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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褒玩得忍耐不過了,除此,她並非完全沒有懷著以此為交換條件去獲取某種虛榮的想法,在她依附與利用郭洪斌的潛意識裡,已經容忍和認可了他那奇醜、卑劣、野蠻而又強暴的品性。
又一想,陳燦英覺得發不發生昨天晚上的事,這世界沒有什麼兩樣,現在並沒有人非要讓她去死不可,她也沒什麼對不起別人的地方,真要說,曾明武倒是可恨的。就在這塊石頭上,她對曾明武說過郭洪斌的不正經,曾明武也見到了郭洪斌近來對她又打又拉的情形,可他就是不聞不問不管,一副事不關已的態度。陳燦英認為曾明武是不愛她,看不起她,故意迴避疏遠她,曾明武有個小紅本子,可從不給她陳燦英看,在她面前一直不肯吐露真言,根本不相信她。曾明武說什麼都可檢討,就是詩社學社的事不能亂說,這肯定是怕揭出那個紅本子的事來,那紅本子真可能是與詩社學社有關的陰謀,如果讓曾明武躲了過去。那麼,鬧學社的責任就必然會落到她陳燦英的身上!
“沒這種好事,”陳燦英越想越氣憤,“你不認我,我有什麼必要認你!”
女人抵抗不了男人,但陳燦英只是性別上的弱者,而並非性格軟弱。她從那塊大石頭上站起身來,向上攏了一下頭髮,朝家裡走去,她決定不把昨晚上的事情告訴父母,她不是小孩子,她自己的事自己能夠擔當。現在,她十分清楚,如果不與曾明武劃清界線,郭洪斌就不可能信任她,而如果劃清了界線,郭洪斌仍然只是耍弄她,那她就要把這條命拼上了!
一直到上晚自習,郭洪斌仍不見陳燦英返校,他去校門外的路口站了一會,回來時,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當他去開自己的房門時,不知陳燦英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也跟著進了房門。郭洪斌又驚又喜又不知來意,陳燦英則無憂無懼也無親近之態,兩人在沉默中僵持了片刻,還是郭洪斌先說話:
“你來了。。。 來了好──回家怎麼不請個假?不要緊──你還是第一次,以後就沒事了,嘻──我給你倒茶──那是備課本呀。。。 ”
陳燦英靠著書桌,沒有吭聲,她隨手玩著郭洪斌攤放在桌上的備課本,一頁一頁地把紙角撕破,撕碎,當郭洪斌伸過手來,想收檢那備課本時,陳燦英甩開他,偏又撕去兩頁,還把備課本摔在了地上,既然郭洪斌一夜之間把她變成了婦人,她也就有了婦人的潑辣與嬌氣:
“偏要撕──難怪別人都罵你是流氓,是畜牲──你真敢騙了我──你想就這樣了事嗎?那你也不得好死!”
郭洪斌很惱火,但又一時無奈:“好,好,你撕,你一定要撕就撕──你罵我什麼?。。。 嘻,罵好了,你罵我什麼話我都愛聽!怎麼能說我是騙你──你想讓我怎麼辦。。。 坐下來吧。”
郭洪斌拉陳燦英坐了下來,陳燦英斜了郭洪斌一眼,扭擺了一下腰肢坐了下來:“你答應過的事便忘了?當時說得那麼好聽。。。 你敢沒良心!”
郭洪斌隨便許諾過的事,信口說過的話不少,他不知道陳燦英這會是來索取些什麼:“哪會忘?你是說,你說我忘了什麼?說出來呀。。。 噢,你那學費我給你擔保就是了,只要你。。。 ”
“別碰我!”陳燦英猛地甩開郭洪斌伸過來的手,大叫一聲,那聲音大得讓郭洪斌吃了一驚,趕緊縮了手,這時候還不到九點,門只虛掩著,面前也不是昨晚上那個已經*了衣服的陳燦英。但隨後陳燦英把聲音放低了些,“你想得美,以為我是希罕那幾個錢學費?騷狗公子。。。 ”
郭洪斌聽得出陳燦英罵騷狗公子這話時並無多少恨意,只怪他不該忘了她希罕的東西,他想了想,馬上明白過來:“你是說當團支書的事?肯定是──這有什麼不好辦,明天我宣佈就是──我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當個學校團委委員我也能給你弄到。。。 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