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衝著景燦燦咬牙道,“你等著,我饒不了你!”

景燦燦像是沒有看見他的兇惡表情,還衝他揮揮手,背後就捱上溫熱的男人身體,順帶著一個聲音過來,“調皮鬼,你又做了什麼好事?”

這聲音,剎時讓她的臉變的雪白,一點血色都不見。

她僵硬的轉過身,看著一張頗具性格的臉,透著嚴肅,那目光似刀鋒利尖利,戳的她全身都幾乎蜷縮在一起,一張嘴,便不由自主的結巴了,“我、我……”那些在演戲時所能用得上的東西,這時候,她完全用不上,腦袋就跟當機了一樣。

那人緊摟住她,當著酒會眾人的面,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避諱,光明正大,“還以為你腿軟了,下不得床,想給你弄點藥擦擦,到是跑的快?”

這話裡的深意可真是匪淺了,叫景燦燦真是長了百張嘴也是說不出自己是清白的話,誰曾想這個男人還能追到這裡來鬧她!

“你……”她漲臉,這不是演戲,這是真臉了。

可是她一臉,更叫那男人歡喜了,直接一個吻過去,吻的她不能呼吸。

這都是——

她被動地接受他的熱吻,抬眼瞅見不遠處的連澄,明明看到他在笑,可那笑意怎麼看就怎麼冷,讓她趕緊地摟住面前的男人,試圖給自己一點溫暖,這算是幫了人?

可誰來幫她?

她鬱悶了。

她就是看不慣於勝男將武烈踩在腳下的樣子,哼,她就是看不慣。

作者有話要說:我其實就是個渣——

呃——

我其實是來說——

我會補上的——

哎——

我是個渣——

求撲倒求蹂躪

☆、034

“你這是想同我過不去嗎?”連澄沒有上前,表情微斂,叫人看不清他那雙美麗眼睛底藏的是什麼心思。

沈科沒有讓開,眼裡全是笑意,“還是別去吧,他們夫妻間的事,你身為人表弟的,摻合進去還真是不太像樣,還是等在這裡吧,本來就是為你辦的酒會,你這個主人翁先走了,哪裡還有意思?”

“連先生,還有很多人等著介紹給你認識呢。”金雅身為沈科的特別助理,自是有她的方式,急老闆之所急,解老闆之圍,都是她做慣了的事,老闆說什麼,她就得為老闆分憂。

連澄笑笑,那笑意淺得很,也不堅持,自己親自打了個電話出去。

那電話的內容,叫沈科黑了張臉,身為連家的大兒子,他家那位老爺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大頭,他的事,恐怕就是吩咐一句的事,螳螂捕蟬,總是黃雀在後,就希望武烈他自己悠著點兒。

“這樣可不太好吧——”沈科真是服了他,想起這事他在中間插了一腳,那種心情真是五味雜陳,“你就樂意讓大姐背個汙名的?”跟自己表弟不清不楚,這傳出去,還真是有點難聽。

連澄一點都不在意,眼裡多點不耐煩的神色,“你是不是管多了?”

沈科讓這一句話弄的差點說不出話來,真正是好人難做,兩邊都不是人,他將自己做的事都理所當然地墒出來,把自己站在最高點,所以才氣。

連澄有招,他也有招,向金雅不動聲色地使了個眼色。

金雅微微點頭,要是沒太注意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她點過頭。她走的乾脆,走到外邊去,將老闆交待下來的事辦的很圓滿,這種圓滿的感覺叫她滿足。

武烈很想跑的快,身體跟火一樣熱,再加上腿疼,才追出宴會廳,就很是吃力了,拄著柺杖的雙手,更是軟下來一般,什麼都不想拿了,只想要沁涼的東西,就算是冰塊也成,至少讓他冷靜點。

“大、大姐——”他喚著前面的人,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