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他的克拉卡隆德權貴們,達克烏斯當時也在其中,之後他在弗爾蘭的口中搞懂了前因後果,從那開始眾神就開始殘酷的對待他,任憑他怎麼努力,眾神再也沒有對他微笑過。

“沒有,這場戰鬥與他無關,他來這裡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測試一臺奇怪的裝置,起碼他是這麼說的。”

“什麼?”馬魯斯有些不敢置信。

“但他的到來讓這些之前冷眼旁觀的權貴子弟們出動了,我猜這些權貴子弟想從軍功上分一杯羹,也許能入巫王之手的眼擔任扈從?然後再借此機會進入巫王陛下的視野呢?”

“他?巫王之手?執行長?黑暗之母啊!憑什麼!憑什麼!”馬魯斯厲聲咒罵道,罵到最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憤怒的咆孝起來,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嫉妒和仇恨,他與達克烏斯同一個年紀,但經歷卻是天差地別。

馬魯斯在這一刻感覺到了命運的嘲弄,嘲弄在他的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為什麼會有那次伏擊?因為達克烏斯那年同樣參加試練,達克烏斯也帶回了大量的阿蘇爾奴隸,達克烏斯的哥哥不喜歡讓他弟弟和一個黑刃被權貴們互相比較,僅僅是因為這樣,充滿了諷刺和可笑。他當初為什麼不在卡隆德·卡爾兜售戰利品?而是去克拉卡隆德?僅僅是因為在後者能比前者賣的價更高!這彷彿成了他悲劇的開端。

“現在我們別無選擇,只能撤退!即使我們全力以赴,也無法對抗如此龐大的軍隊。”過了片刻,從苦澀中恢復過來的馬魯斯對敵人的部署進行了仔細的審視。

納迦莉亞沒有回應馬魯斯,而是默默的遠方還在集結的軍隊。

“尹斯瓦爾很可能會等待我們進入山谷的訊息,然後我們會像獵物一樣被包圍。計劃從一開始就是一場賭博,現在已經失敗了,我們必須努力承受後果。”

“軍事上的事情我不瞭解,現在我得回去了。”納迦莉亞仍然平澹地說了一句,彷彿這一切都與她沒有關係一樣,她來這的目的也僅僅是為了看上一眼。

馬魯斯還站在原地看著遠處海格·葛雷夫的軍隊,他突然瞪大眼睛呆住了。他慢慢地轉過身尋找納迦莉亞的身影,可納迦莉亞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黑暗之母啊,計劃就在我面前,只是我沒有看到而已!”馬魯斯痛苦地說道,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傻瓜,他突然意識到整個軍事行動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根本沒有計劃,這是一次精心設計的背叛,以鞏固納迦莉亞的盟友尹斯瓦爾的地位,新任瓦拉哈爾的力量。

對納戈爾號軍隊的重大軍事勝利將使尹斯瓦爾在海格·葛雷夫的權貴中獲得急需的合法性和聲望。

馬魯斯騎著冷蜥一路跑回山谷,到達了新的營地,他聽到了錘子的敲擊聲和軍隊在山谷紮營的嘈雜聲。

路上一片漆黑,輜重隊的杜魯奇和奴隸正在努力工作,搭起帳篷,分發晚餐口糧。納戈爾號軍隊的戰士在營地建設的喧囂中像醉漢一樣蹣跚而行,此時已經沒有了紀律,不少戰士乾脆躺在溼漉漉的地上,直接就睡著了。

“他們在想什麼?”馬魯斯看著眼前發生的亂象,因沮喪和憤怒而顫抖,他懷著殺意大步走進了營地。

所有杜魯奇軍營的規劃都是一個樣子,馬魯斯穿過貴族帳篷之間的狹窄小巷,發現自己彷彿置身於一座名副其實的城市之中,裡面滿是裝滿輜重物資的貨車。

“這是什麼意思?”馬魯斯看到八名全副武裝的杜魯奇站在那裡,手裡拿著已經出鞘的長劍,他立即停下了腳步,拔出長劍,他厲聲地問道,他的聲音和他手中的長劍一樣尖銳。

“恢復秩序!正確秩序!你這個兇殘的混蛋!”領頭的同樣厲聲說道。

馬魯斯的手握緊了他的劍柄,他朝前邁出了一步,想要殺死說話的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