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璀璨。你的靈魂在我心中,永遠閃耀不滅光芒。”

“黑暗籠罩四周,你的愛照亮我的心房。在這無盡的黑夜裡,你是我唯一的光芒。”

弗拉德還在唱著,他的聲調改變了,歌聲漸漸降低了八度,彷彿跌入了更深的情感之中。每一個音符都透露著他內心深處的哀傷和孤獨,似乎是在向世界述說著自己的苦楚和無助。在白晝的籠罩下,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沉重,更加富有力量,彷彿是一種對生命中不可逆轉命運的吶喊。但即便如此,他仍然堅定地唱著,表達著對愛情和希望的信念。

達克烏斯還在拍打著壓根對不上的節拍,他只會欣賞,只會聽,創作和音律之類的他完全不懂,不過他懂伊莎貝拉。在他看來伊莎貝拉·馮·卡斯坦因在各個方面都和弗拉德平起平坐,就像他與德魯薩拉一樣,但與德魯薩拉不同的是,伊莎貝拉既美麗又殘忍,一個危險的結合。

然而,與弗拉德又不同的是,伊莎貝拉的殘忍和渴望權力的本性與弗拉德截然不同,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她的行為往往是預謀的、冷酷的。與弗拉德的內心矛盾不同,她的慾望和行動都是明確而堅定的,她追求的是權力和控制,不惜以任何代價來實現自己的目標。

伊莎貝拉的本性充滿了欺騙和背叛,對她來說,他人只是達成目的的工具,而不是獨立的個體。與弗拉德那種對愛情和希望的信念相比,伊莎貝拉更多地表現出對權力的渴望和對黑暗的迷戀。但有時候事情又是如此的矛盾,她與弗拉德是完美的平衡,她是弗拉德的完美襯托,她們倆是完美的伴侶。

“親愛的,我想起了那個夜晚。”趴在弗拉德懷裡的伊莎貝拉柔聲說道。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

弗拉德沒有理由忘記那個夜晚,那天的天氣並不好,升騰的霧氣覆蓋住了鄧肯霍夫城堡。載著希爾瓦尼亞權貴的馬車絡繹不絕地沿著彎曲的道路向黑色城堡的吊橋駛去,這些權貴有的甚至從希爾瓦尼亞最遠的地方趕來,只為向他和伊莎貝拉獻上敬意。

從遠處看,城門就像一張張開的大嘴,等待著把權貴們吞下去。然而,事實也確實如此,那一夜鄧肯霍夫城堡舉行了一場死亡之舞,為了悼念死者的化妝舞會,那是魔巫之夜的前夜。

遠到而來的權貴們見證了藝術家為伊莎貝拉所創作的雕塑揭幕儀式,藝術家是一位步入晚年的老人,毫無疑問那件雕塑是他最後的傑作。他已經有十多年沒有接受過任何委託了,很多人都認為在他在為莫爾創作藝術品之前,是不會再動了,結果弗拉德用某種方式說服了他,在權貴們看來這是一個不小的奇蹟,從某種角度上說,弗拉德很有說服力。

死亡之舞在很早之前就開始準備了,裁縫們忙碌地縫製華麗的禮服,每一件都精心設計,旨在展現穿戴者的美麗和優雅,使其在宴會上熠熠生輝。奶農和酒商們蒐羅最優質的貨物,將美酒佳餚運送至鄧肯霍夫城堡,確保每一樣食材都是最新鮮、最美味的。麵包師們烤製出誘人的麵包和甜點,屠夫們則準備各種口感豐富的肉類,為宴會增添美味享受。

城堡內外處處都是繁忙的景象,僕人們來回穿梭,佈置著宴會的各個細節。鮮花和綠植被擺放在每個角落,為場地增添一抹生機和優雅。華麗的餐具和精緻的裝飾擺放在宴會廳中,為賓客們營造出尊貴的氛圍。

在宴會的預備過程中,鄧肯霍夫城堡更是煥發出前所未有的奢華氣息。華美的燈光在夜幕中閃爍,燭光點綴著整個宴會廳,映襯著豪華的裝飾和絢麗的禮服,使整個場景彷彿置身於童話般的夢境之中。

由於到訪的來客太多,鄧肯霍夫城堡的大廳裡悶熱得令人窒息,在這個悶熱的環境裡,每個人的衣著都如火焰般熾熱,但他們的神情卻依然專注而興奮。他們交談著,笑著,享受著這場盛宴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