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有了上次的教訓,陳東不敢再貿然相留,只是有事兒沒事喜歡往蕭凝辦公室竄,順手消滅了不少水果。不是他讒或者貪小便宜,而是這樣才能以還水果為由,沒事多去吹風。

兩個周,本季的CASE接近尾聲,蕭凝這邊的工作沒得挑剔,只是這一結束吧,他們就很難有機會見面了,那麼讓她加入的事兒也就更難了。

蕭凝是個粗線條,不是白痴。陳東的小算盤她能不知道?只是有便宜佔做什麼不佔。現下時間差不多了,也是該瞭解的時候了。

“小陳(好像你比較小吧,不過為了讓你加入,小陳就小陳吧!),用不著費盡心思,我自人打算。這些東西也吃膩了,下次換個榴蓮怎麼樣?”

她是什麼意思,答應留下?心中一樂啊,榴蓮就榴蓮吧!捨命陪女子。

10月17日,主創部的人齊刷刷的躲到別的辦公室去了,除了平時喜歡榴蓮的幾位。沒人吵正合某凝意,榴蓮這傢伙賊貴,人多了反而分不開。

可是,直到一個二十多後的大傢伙只留下空殼,陳東也沒聽到他想聽的那句話。

10月21日,本季完成,定於10月25慶功。

既然如此,今晚是最後一次機會了,陳東決定號召整個主創今晚無論如何要拿下蕭凝。經過這一季,主創誰不希望她留下來,以她那種速度,以後主創完全有可能成為公司效率質量兼顧的第一部門,如此一來,年終獎……

共實達成了,只是怎麼個攻堅法,一群人討論半日也沒有好的辦法。

“你們在說什麼?”張嫵在公司挺有一定權威的。

“張姐,你來得正好,我們正在商量怎麼留下小凝,幫忙出出主意吧!”排程王寬嘴快問道。

風姿態萬千的一笑,“這有什麼難,你們靠過來。”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主創部都覺得這個點子不錯,樂哈哈跟陳東彙報去了。都想留下她是麼,張嫵在眾人身後笑得很冷。

天妃酒店,場面已經開始熱鬧起來。本該是眾矢之的的蕭凝縮在角落裡靜靜的消滅著被喝酒的人遺忘的食物,有種預感:今天不是這麼容易過關的。

果然,酒過三巡,漸漸有人向她進攻,重心由平寒和陳東移到蕭凝這邊兒。

絡繹不絕敬酒人進攻的間隙,視力不好眼力極佳的蕭凝發現了貓膩,既然這樣,哼!就陪你玩兒吧,看誰先倒下。

來者不拒,一杯杯一輪輪只是前湊,好戲還在後頭呢!

眼前已然堆了四杯酒,是時候出手了。

“美女……”蕭凝向服務員招手,“有沒有啤酒杯,給我拿幾個上來,再上幾瓶‘老酒坊’。”

服務員應聲下去了,眾人不知道蕭凝搞什麼鬼,也只好等著看。四杯酒一投腦倒進啤酒杯裡,“各位,俗話說敬酒不喝就只能喝罰酒,與其被罰,我還是自覺點兒好。”

語畢,一氣喝乾。

“有來不往非禮也,你們敬過了,該我來了。”拎起老酒坊的酒瓶兒往啤酒杯中灌,那聲音清脆得像小溪一樣。

四個杯子都滿了,豪爽的起身,恭敬的端一杯給平寒,一杯給陳東,一杯則給了很是驚訝的張嫵。

“來,三位,你們是我們最該敬的,這段時間給各位製造了不少麻煩,先乾為敬。”

只聽得水流動和喉嚨嚅動的聲音,蕭凝的杯子就空了。

就座之人無不膽寒,那可是三兩的杯子啊,53度的白酒她像灌白開水似的下去了。敬酒的人這麼幹脆的一口喝完了,這三個被敬的人還能有理由不喝麼?

陳東雖然是男人,也有點兒皺眉的望著手中的杯子,人家有言在先,敬酒不喝只能是喝罰酒,這小妞子是先挖好了坑讓他們不得不跳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