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婦,正說的憤憤然,忽見鄰座一個漢子,筷子往桌上一放,探頭過來說道:“我媳婦兒也突然怪怪的,你們說,她們這是不是商量好了來氣我們啊?”

劉二郎兩人扭頭一瞧,見是個二十出頭的漢子,是住在他們後巷的,兩人都認識,不過只是點頭之交。

在古代,街坊鄰里來往走動比較多,所以臉熟的不在少數,但是也不大往來。現在見他主動搭腔,又說的是同一個話題,頓時有些同病相憐。

劉二郎喝得有些高了招呼他道:“兄弟,你把飯菜拿過來。咱們一起喝。——你媳婦兒也氣你了?”

那漢子把自己的菜和酒都端了過來,坐下來說道:“可不是嘛,把我氣的夠嗆,所以出來喝點酒。”

劉二郎和馬老六齊聲問道:“你那媳婦怎麼了?”

那漢子嘆了口氣說:“我媳婦原來就是好吃懶做,我也就認了。可是沒想到她現在變本加厲,連飯菜都要送到床上去。送完了,還要砸盤子砸碟子,打罵孩子。這些我都忍了,最可氣的是她還不讓我碰。老說她要睡覺,別讓我煩她。你們想想,娶來的媳婦兒買來的馬,讓我睡讓我打,天經地義。不讓我跟她同房,你說這媳婦我娶來做什麼?難道當菩薩供著呢?”

兩人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笑完之後,劉二郎又突然想到了什麼,摸著下巴說道:“對呀,我媳婦也好像不大樂意做這種事,每次我都要求她半天,然後她就跟死人似的,完全沒有以前的那種感覺了。”

又扭頭望向馬老六:“你呢?你媳婦跟你同房嗎?”

“她敢不願意。”馬老六憤憤的說道。隨即又訕訕的一笑說:“不過我也好幾個月沒跟她做那事了。我這幾個月著實賺了點錢,女人嘛,睡久了就沒意思了,還是要換換口味。所以在外面找了個新的。有什麼問題嗎?”

劉二郎沉聲說道:“這就是說你媳婦兒恐怕也不願意跟你做,只是你自己也不想跟她做,所以你沒感覺到吧。

馬老六皺了皺眉說:“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截了當說。”

劉二郎說道:“你們不覺得咱們三個人的媳婦兒是不是中了什麼邪嗎?”

“中邪?什麼意思?”兩人都同時問他。

“你們說,她們要是不是中邪了,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怪怪的。我不知道你們倆是不是有種感覺,反正我覺得我媳婦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完全沒有以前的那種端莊賢惠了。”

經過劉二郎這麼一提醒,另外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緩緩點頭,馬老六說:“的確有些怪呀,這是咋回事?難道真的是中邪了嗎?要不請個道士來做場法事?”

那漢子搖頭說道:“我瞧不行,這個想法我之前就有,但是我當時沒想到我媳婦是不是中邪這個問題,我只是覺得我房間裡面怪怪的,好像經常有些看不見的東西在遊蕩。又時常聽到一些奇怪的響動,所以我擔心家裡面鬧鬼。便請了普濟寺的和尚來家裡,看看是怎麼回事。他來之後四處打探了一番,說我家裡很正常,並沒有鬧鬼。他沒必要做法,否則還費錢。我心想和尚還是不管用,還得找道士。所以送他走之後,又跑去道觀找了個道士來,這道士還挺好,聽說在附近經常給人抓鬼驅邪很靈的,花的錢也著實不少。他來了之後立刻就看出我們家還真是有邪祟在作祟,所以他就幫我做了場法事,還真奇怪,做了那場法事之後,我聽到的那些動靜之類的都沒有了”

劉二郎說:“那關你媳婦什麼事啊?”

“這也就三個月的事。我那時候就覺得我媳婦怪怪的,但是沒往那方面想。既然道士來了,就想著順便讓他看看。所以便跟那位道長說了這件事,他看了之後說我媳婦兒不是中邪了,而是好像得病了。因為他看見我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