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學上馬就花了兩天時間,騎馬又花了幾天,看見喜娃在馬背上閉著眼,被嚇得面色如土的樣子,唐天心中感嘆:誰說古代到處是俠女?看喜娃那樣子就知道她小姐是什麼樣人,在這樣的亂世,那種嬌滴滴的小姐出門不遭禍才不正常!

這天,喜娃又騎了會馬,累得骨頭都快散了架,才回房休息。要不是唐天對她說,等她技術練好了就陪著她騎馬去神山打探訊息,她真不想學騎馬了,好累啊,她可不想做什麼俠女,她只要伴隨在小姐身邊,看她讀書寫字,就很滿足了。

一想到以前和小姐在一起的快樂,眼中又湧起一層薄霧。

剛到房門口,就見那討厭的三爺站在門邊,竟然一改以往的兇像,一見她就堆起一臉笑,說:“喜娃姑娘回來了?聽說這些天大哥在教你騎馬?”喜娃厭惡地看了她一眼,不理睬,徑直走回房間,正欲關上房門,那三爺卻擠了進來:“姑娘的房間好簡單呀,大哥還說你是他好朋友,都不幫你添置點傢俱。對了,你差什麼東西,給我說說,我幫你辦。”

喜娃想摔門出去,三爺卻把在門邊,誕著臉說:“你小姐都死了兩個月了,大哥不是說過,以前的事通通既往不咎嗎?喜娃姑娘,你又何必老是記恨於我?那時我不是不認識你們嘛,要是現在,我當然不會把你們家的人怎樣,說不定有人欺負你,我三爺第一個就會出面,真的,我三爺這個人雖然粗魯,卻是最講義氣的了。”說完,討好地望著喜娃。

喜娃看他那樣子,疑惑無比:這人今天到底要幹什麼?又有什麼陰謀?

她卻不知道,應石今天還真不是有陰謀,只為討好她而來。那天唐天的話觸動了應石心中的某根弦,覺得幹了十多年的土匪生涯,風裡來雨裡去,又得到了什麼?如果哪天真被人一刀送命,可不一定能像大哥那樣還能復活!如果真能找個女人,生幾個孩子,平平靜靜過完下輩子,其實也不錯呀。

這一想,成家的願望異常強烈起來,不顧喜娃對他的厭惡,只是放下臉陪著笑,說著好話,見喜娃不理,又拿出一個珍珠項鍊,一個手鐲,說:“送給你,好看不?”喜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三爺是要把搶劫小姐的東西還給我嗎?好象不止這些,還有很多玉器珠寶和銀錠呢。”

應石大怒,這臭丫頭真是不識相!我三爺都這麼低聲下氣了,你還這樣損人!要是以往,應石早就一個巴掌扇過去了,可想起那通婚自由的法令,又想得到喜娃的歡心,捏緊的拳頭鬆開了,說:“喜娃,我對你是真心的,如果你嫁給我,保證不會讓人欺負你。”放下那項鍊手鐲,出去了。

剛出去,那隱落不知從哪裡蹦了出來,說:“三哥。”應石有些尷尬,說:“你怎麼在這裡?有事找我?”隱落說:“只是過路,處於禮節,準備來看看喜娃姑娘,三哥也是來看喜娃的?”應石臉一紅,有些羞怒,說:“不找我?那我走了。”轉身回房間去,心中十分憤怒:那喜娃真是頑固,偏又讓隱落當笑話看!

隱落眼裡現出了一絲譏誚,冷冷地向喜娃房中一掃,然後轉身離去。

084(獸性畢露)

一連幾天,應石不停地變換花樣討喜娃的歡心,要麼堆起笑臉誇獎喜娃騎馬進步快,提出要陪喜娃騎馬,要麼送她各種首飾,說喜娃這麼美,戴著肯定好看,讓喜娃不甚其煩,不堪忍受,有時出言譏誚,讓應石大怒離去,有時轉頭不理,讓他自討沒趣。

應石眼看不能感化喜娃,心中煩悶。這一天正在房中喝著悶酒,隱落進來了,一進來就說:“三哥今天好興致,在喝酒呢?”應石悶聲說:“沒事做,不喝酒做什麼?”隱落說:“和兄弟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