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好好的麼?”

楚惜情蹙眉:“我也想問呢,這些丫頭婆子真是太不像話了,看來咱們家的家法是要再重新定了,以往母親在時對他們多有寬容,沒想到倒縱得他們越發不像話了,這會為了推卸責任,倒把錯處都怪在主子身上了。”

楚旭聽得雲裡霧裡,他看到楚惜顏想到因為楚惜顏惹出來的事情就心煩,怒道:“你惹的麻煩還不夠麼,不好好待嫁,又跑到這裡作甚,你弟弟病著,如何還在這裡吵鬧不休?”

楚惜顏差點氣得倒仰,臉色漲紅:“父親,是大姐的錯,昨晚越哥兒就不舒服了,越哥兒的奶孃去她那請示她卻說明天再請大夫,這不耽擱了,害得越哥兒病重。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她這是想害死越哥兒。若非我知道了來看越哥兒,父親你還被瞞著呢。”

“什麼?”楚旭驚訝地問,目光看向屋裡發燒的兒子,見他病得著實厲害,雖然他因為楚越體弱多病,對他不甚關切,但畢竟還是自己的兒子,一邊看向楚惜情,臉色沉了下來,“到底怎麼回事?惜情,這事你知道不知道?”

楚惜情見楚旭沒有一上來就聽信楚惜顏的話指責她,知道在楚旭心中現在她更加可信,而楚惜顏被他厭惡,他並不怎麼相信楚惜顏的話。

這是因為楚旭並不認為楚惜情會做出這麼明顯的虧待弟弟的事情來。

旁邊的老太太聽了也說道:“惜情你說說,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不是這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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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娘

楚惜顏見祖母和父親都不完全相信她的話不由得有些惱怒,楚惜情卻微微一笑:“祖母,我是這樣的人麼?越哥兒也是我弟弟,他自小身子不好,請大夫常有,若他真的生病我怎能不聞不問?剛剛我跟二嬸兩個妹妹在一起,便聽到訊息說越哥兒病了,二妹跑來大吵大鬧,我來時見這裡圍了一圈兒丫頭婆子,怕吵著越哥兒,忙趕走了。不想二妹卻說我昨日故意不給越哥兒請大夫,著實冤枉。”

楚旭一聽,長女的話合情合理,他也不信楚惜情會這麼做,而楚惜情話裡的意思讓他想到楚惜顏的行為,頓時怒氣大增,衝楚惜顏發火:“我讓你好好繡嫁妝,明明不讓你出門,你好大的膽子跑出來,到你弟弟這鬧起來,如何還胡言亂語汙衊你姐姐?”

楚惜顏氣道:“父親,你不信我?我讓奶孃來跟她對峙,她就會跟你們裝好人,心毒著呢,若非她不給越哥兒請大夫,他怎麼會好端端的生病發燒!”

說著她立刻把楚越的奶孃喊了過來。

“你說,昨天是不是你去找了她,然後她那邊不肯請大夫給越哥兒看病?”

那奶孃就是剛開始在院子裡向楚惜情哭訴說什麼請楚惜情救救楚越的女人,此刻更是哭倒在楚旭腳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老爺奴婢真是不敢說謊,昨個晚上小少爺就不舒服,奴婢見小少爺這樣子,怕是病了,便去到了大小姐那裡,畢竟小少爺生病,大小姐管著家,不經過大小姐也不方便安排請大夫。可是,大小姐那裡卻不信,說小孩子鬧騰罷了,這麼晚了請什麼大夫,讓明早再說。”

楚惜情微微笑著瞧著,“然後呢?”

她帶著嘲諷的表情彷彿根本沒把人當一回事。

“然後今天小少爺睡得很晚還沒起,我這才發現他似乎有些發熱,連忙給他拿冷帕子敷額頭,還去請大小姐那看看,大小姐偏不在家,我只好去找二小姐看看,誰知道回來這會子還不見好,越發厲害了,說起胡話了。要不是二小姐來了,大小姐那還不知道呢。”

“你昨晚來了可不是這麼說的。”楚惜情嘆了口氣,“昨晚你來了是梅香接待你的,你說越哥兒要吃梅花凍,那會太晚,梅香說給送些別的點心你不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