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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
最後抽到九號的正是蕭素,也虧得她恢復了從前的功力,只掃了那匣子一眼,就眼疾手快地從角落裡把九號牌子拈了出來,要擱從前就真的只能看運氣隨人品了抽到九號後,蕭素拍了拍姚海棠說:“種因得果啊,小師妹,要不是因為你有秋水劍的訊息,今天我是抽不中九號的。”
“好像沒看見大師兄他們來抽籤啊,難道他們不用抽嗎?”姚海棠覺得這就是所謂的特權階級,她們老老實實來抽,他們就只要等著就是了。
“他們又不摻和這事兒,來抽什麼籤,只有未到啟靈師的弟子,才需要去完成靈洞的任務。每一年都不一樣,不知道今年找的是什麼,我跟你說,靈洞裡其實可好玩了。你看那些臉色發白的,全是去錯了地方的,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去錯地方的。”蕭素說著就和姚海棠一塊兒走人。
師姐妹倆一路回了留雲樓,到樓前還是笑嘻嘻的,但是走到門口時卻忽然停了下來,倆人相視一眼,皆是神色凝重。今天的留雲樓來了很多人,但並不意味著熱鬧,眼前的場景沉重而沉默,似乎只要誰先開口都會像針尖刺破氣球一樣,整個局面會瞬間炸響開來,所以廳堂裡的人誰也沒先開口,各自安坐著。
但是很明顯,姚海棠和蕭素的出現就像是那刺破了針尖的氣球一樣,自從她們倆踏進廳堂裡開始,不管是行禮還是問安,都引來堂中人齊齊注目。
姚海棠非常不習慣這樣的場面,人再多她也不是沒見過,但是這些人身上明顯氣場非同一般。行完了禮後蕭素似乎要說什麼,姚海棠不著痕跡地攔了她一攔,這時候說話就更會破壞局面,不宜開口啊被她一攔,蕭素倒是忍著沒說話,退到了一邊去。姚海棠則捏了把汗,悄無聲息地看了蔣先生一眼,蔣先生卻還是那副淡淡的神色,看似漠然其實實卻很溫和可親,這是這段時間來姚海棠的對蔣先生的結論。
“人在這,自便”蔣先生說了五個字後,就忽然有人湧到了姚海棠身邊。
尤其以打頭第一個人最為激動,那模樣看著倒像是在哪裡見過,姚海棠不太確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是從京城來的,有兩個人身上帶有禮樂的字樣兒。莫非是禮樂器坊,擅長於治禮樂之器的那一家,不過三大坊早在長生坊被太平院削過後再也不敢來找她了。
這回找上門,十成十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像……像了三分,那神態尤其像大嫂。小綾啊,我是你二叔啊”
二……二叔?姚海棠犯傻了,她哪來的二叔,司珍坊的放還書上早說了,她的家世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也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不可能會有什麼身世之謎:“這位先生怕是認錯了,我是從司珍坊出來的,身份再明白不過,若有什麼疑問,是不能進司珍坊的。”
這不找自來的二叔又仔細看了兩眼,激動地說道:“錯了錯了,那就是兩個不相干的人,還說不定就是西夷惡人的黨羽。那一年夷地裡出了個惡人,以身懷靈氣的女童修煉邪法,所以京城當時有不少小姑娘失蹤。四方堂的晏大小姐是如此,我們禮樂坊裡走失的姑娘也是如此。好在失蹤那年恰逢那惡人被人拿下了,你們也就沒被送走,因為那惡人死了,拐騙你們的人無奈,只得把你們送到無子無女,或有子無女的人家養著。”
還有這麼回事兒,可姚海棠怎麼都覺得這事兒太邪乎了,壓根就跟天方夜譚一樣。她雖然不記得原主的父母,但從司珍坊記錄的點點滴滴,和後來從太平院裡聽來的一些,原主的父母有兩個女兒,另一個在姚母死後不久也跟著病死了。
據說還是雙胞胎,因為檔案上所記的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所以姚海棠斷然絕然地說道:“不可能,除非你們那位夫人也生了雙生女。”
“檔案也是人說出來的,你的官籍立了後就解了民籍,所以民籍已經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