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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線索也就斷了。”那位自稱二叔的依然很激動。
但越激動,姚海棠反倒是越平靜:“斷案是要靠證據的,認親也是靠證據的,您不能空口說白話來汙衊我的父母親,畢竟他們是養育我長大的人。且不論是否親生,道是生恩不如養恩大,無論如何您也不能在他們死後這樣指責他們。道是死者為大,還請您多少尊重一些,我在這兒叩謝您的寬宏大量。”
她這一番話倒是說得整個廳堂裡安靜了下來,其實姚海棠這會兒只是在想,要是杜和來了,他會怎麼辦。那絕對是不管怎麼樣,先扣幾頂大帽子壓壓他們的氣焰,哪能就順著他們去說。
再說禮樂坊這地兒她可不如四方堂喜歡,萬一真有人蹦出來要讓她叫爹叫娘,她可叫不下去,這沒爹沒**身子才好。她的爸媽永遠都只有在現代的那倆,東朝的父母從她個人感情上來說,血緣再親近她只怕也認不下來、叫不出口。
“好,這才是我四方堂的弟子,明事理、明大義。所以我說幾位也不必著急,慢慢來證,細細來認,有些事等了這麼多年難道還怕多等些日子”這時開口的是晏復山,晏復山想的是,要是真成了禮樂坊的人,還不如自己當成親生女兒認了算了呢。
因為照禮樂坊的人這麼一說,他差點都能覺得這是自己女兒了,要不是實在處處都沒點自己女兒的樣,晏復山都能和禮樂坊爭女兒了。
“唉……那也只好等大哥、大嫂來了再說,我當年總在外跑少和你見得少,等大哥大嫂來了說不定你自個兒就想起來了。我一大男人也多有不方便,還是讓大嫂來跟你細說吧。”那人說罷就不再激動了,那身凌人之氣也就回到了身上。
見狀姚海棠不由得犯嘀咕,難道這些高高在上的人都一樣模樣,對親近的人或關心的事兒總容易表露出不同的一面,等過了就還是那高高在上的模樣。
人散了以後,姚海棠扭著扭著到蔣先生面前,悶聲說:“師父,我不認識他們,他們胡扯的。就算不相信司珍坊也要相信太平院,我閒得無聊的時候,問過太平院的人了,我的身份真的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為什麼老要有人蹦出來說我是他們失散的女兒,禮樂坊的人什麼證據都沒有就蹦出來了,他們有毛病沒毛病啊”
半晌,蔣先生都沒有答她的話,最後從嘴裡蹦出來的話卻是:“不是禮樂坊的人,假的”
“啊……不是禮樂坊是哪裡的人,可是他們為什麼又要假裝成是禮樂坊的人?”姚海棠糊塗了“西夷人”蔣先生依舊面無表情,說出來的話依然還是這麼幹脆而字少。
西……西夷,剛才好像聽過,不過那地方除了出過一個邪人沒別人了吧,那難道他們要把她認做那邪人的女兒:“他們到底想把我認為去做誰的女兒?”
這時蔣先生起了身,看了面前的姚海棠一眼說:“連西山。”
怎麼不叫嚴錫山,姚海棠在心裡嘀咕完又弱弱地問了一句:“師父,那不會就是他們說的那什麼邪人吧”
只見蔣先生搖了搖頭說:“不是。”
使勁拍了拍胸口,姚海棠心說慶幸慶幸,這樣的人最好邊兒都不沾。不過蔣先生進去後,蕭素貼在她耳朵邊上說了一個噩耗:“連西山是那邪人的兄長,西夷的盅王,最愛玩蟲子”
嚇得姚海棠一個機靈,天知道她最怕那些花花綠綠稀奇古怪的蟲子了,菜青蟲之類常見的她不怕,就怕那些看起來就讓人後腦久發麻的:“不是,那既然是邪人的哥哥,他怎麼連自己的侄女也……不行不行,打死也不要,師父啊,我是您徒弟,有道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您得管我”
這簡直就是個驚天大霹靂,她沒被穿越劈暈,被這什麼西夷盅王弄怕了。小強她不怕,怕那些腳多顏色多的……見也這臉都嚇白了的模樣,蕭素就知道她是真的怕了,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