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海棠,只是公子心情不好,海棠不小心招惹了他,才害的公子出言不遜,其實白公子並非鼠流之輩。”

卿棉有些無語,怎麼今天盡遇到莫名其妙的人。

“也罷,不管什麼原因,過了就過了,甭再提了。”

“誒~”

海棠乖巧的回應道,輕輕拉過卿棉的手。

“見妹妹也是個可親的人,若姑娘不嫌棄,往後咱們可就姐妹相稱,你看行嗎?”

“好呀!在這兒也沒親人的,以後卿棉便叫你海棠姐姐,可好?”

於是,免了金蘭之儀,口頭上,兩人便結了姐妹。往後沒了落塵的日子倒也不會太難過了吧?

啪啪啪啪

門口傳來一陣掌聲,回頭一看,原來是白若離,不屑的轉過頭。

“姑娘二人可真是姐妹情深啊,不過兩日,便結了姐妹,在下佩服。”

沒有搭腔。海棠可按耐不住了,起身行了個禮。

“海棠姑娘不必多禮,那日若離多有得罪,還望姑娘恕罪。”

寒暄了幾句,兩人覺得無趣,便在卿棉對面坐了下來。若離倒了杯茶,細細品味,依舊玩世不恭的盯著她,而海棠也含笑望著她。卿棉頭皮一陣發麻,心中暗忖,這兩人如此看來也般配得很。抬起眼在兩人間忽閃著。被盯的兩人頓時渾身不自在,若離輕咳兩聲,客套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姐姐覺得白公子如何?”

看著卿棉曖昧的笑意,兩一紅,埋頭不語,手指死死地拽著手絹。卿棉心中瞭然,看來怕是動了春心了。

送走了海棠,心靜了許多,倒了杯茶。今天的茶不知為何比往常的稍許苦澀,卻香氣四溢。傾鼻細聞,讓人心馳神往,茶中竟帶著淡淡茉莉幽香。

來到窗邊,那隻整天叫喚的公雞不知去了何處,只留下對面光禿禿的房頂,很陣陣清風。此刻的落塵在哪兒呢?是不是也會如我這般眺望遠方?

沒有了落塵,什麼都要自己打理。摸摸吊在腰間的荷包,銀子怕是沒有多少了吧?看來要自力更生了。取出紙筆,笨拙的抓著毛筆,開始擬計劃。窗外白影閃過,她卻並不知曉。

樹上,落塵依舊白衣似仙,淡漠的站在樹枝上。忽然一個紙團飛來,沒來得及躲閃,硬生生的被砸了個準,腳下一滑,嘭的一聲摔下了樹。

周圍立即衝出幾個黑衣人,兩忙扶起落塵。

“誰啊?!”

眾人一驚,連忙拖著主子躲進了草叢中。

探身出來看個究竟,卻什麼也沒有。關上窗,奇怪的抓了抓頭髮,難道是聽錯了?搖搖頭,繼續回到桌前苦思冥想。

忽然,哐的一聲,窗戶被推開了,鑽進來一個黑衣蒙面的人。只見那人嘭的扔下一袋硬邦邦的東西,酷酷的留下一句“告辭”,便有從窗戶鑽了出去。

卿棉愣愣的站在原地,過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拾起那東西,開啟一看,竟是一袋銀子?!有些莫名其妙… …這,唱的又是哪出啊?!

第10章 玉脂閣

豔陽高照,已經有了盛夏的感覺。抬頭看著火紅的太陽,摸了摸額頭欲滴的汗水,繼續奔走。

醉鄉樓前,細想曾經還在這裡遭過罪,只覺有些好笑,搖搖頭,圍著牆繞了一圈,從後門溜了進去。越過人群,終於看到了臺上撫琴的人兒。眾人喝彩不斷,掌聲一潮蓋過一潮,洶湧不絕。真是個可人的女子啊,暗想。

手指輕巧的迴轉,收了琴,點頭謝過眾人,退回了簾後。繞過人群,卿棉朝後臺走去。看著海棠輕抿香茶的怡然,有些驚豔。雖出身綠樓,卻是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如她這般的女子,怕是不多見了吧。

“妹妹快別看來,過來喝點水解點渴,看你那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