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孝輕輕拍著她的背,一遍一遍的安慰,“沒事的,夕夕,夢都是反的,一定會順利,相信我,沒事的……”

“莊孝,我怕……我怕盛夏要有個什麼,我該怎麼辦……莊孝……”夕夏頭埋進莊孝懷裡,眼淚一個勁兒的流,止都止不住。

莊孝眼看著她那氣勢是要哭抽過去,抬起她的頭,輕吻點點蓋在她臉上,唇上,看著她的眼說:

“夕夕,相信我,沒事的……這只是一個夢,很快就忘記……你現在吻我,吻我……”

夕夏迎著他的唇,吻上去。莊孝翻身壓她身上,火熱的種子一觸即發,熱浪情潮一波一波翻湧,暈染了整個房間。意識被莊孝牽引的她,卻用她的熱情讓他淪陷,寧靜的夜晚,她是狂野怒放的玫瑰。

盛夏手術的日子終於到了,夕夏那緊張得額頭直冒汗,手術室外個個兒神色都很凝重。騰楓今天特意請假,一早就過來給盛夏加油打氣,說好要看著盛夏出來,才離開。

黎子本是大大咧咧型,這之前她沒覺得有什麼,可看著盛夏被推進去那一刻心慌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慌,總之焦躁得不行。根本站不住,夕夏擔心著急,那都是壓在心裡,自己受著。可黎子不行,她扛不住,她那塊地兒幾乎就快被她跺穿了。

不行,心跳為什麼這麼快?不行,受不了了,黎子轉身跑出去,再在那等下去她心臟一定爆炸。

她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緊張,就是當年她母親手術時也沒這麼緊張過,有些透不過氣來。跑進樓下花園,對著植物大口吐氣,再深深吸氣。

夕夏是一緊張就出狀況,肚子疼,她已經跑好幾次衛生間了。手心兒全是汗,夕夏轉身離開,莊孝伸手拉住她,埋頭吻上她冰涼的唇,把溫度從唇瓣度給她。夕夏沒有拒絕,她真的太緊張了,很需要一個可以靠的懷抱。

莊孝抱著她,夕夏也回抱著他,緊緊的。

騰楓抬眼看過去,苦澀的笑著,是啊,這就是結果。守候五年,卻抵不過這個男人一個擁抱。不忍心再看,生生扯開目光看向別處。

野戰本不是關心別人的人,今天來醫院也僅僅因為夕夏。在轉角處站著,眸裡妒火翻滾,憑什麼莊孝還能那麼肆無忌憚的吻她,憑什麼莊孝還能那麼抱她,他有什麼資格這麼做?

夕夏抓著莊孝的衣服,好一會兒說,“我好了些,你先放開。”

莊孝不肯,還抱著,夕夏低低的說,“我要去衛生間。”

莊孝頓了,她這點兒時間裡跑三次了都,別弄出什麼病來,有些緊張,“要不要緊?”

“沒事的。”夕夏搖頭。

莊孝鬆開她,夕夏小跑往走廊盡頭跑,神色匆匆,並沒有看到拐角處的野戰。野戰跟在她後面,在她進了衛生間後反鎖了門,等著她出來。

夕夏生理問題提前來了,或許是因為這些天太緊張所以日子才提前了幾天。

野戰等在她那間的門外,夕夏衝了水開門,腳還沒踏出一步就被野戰推了進去,‘嘭’一聲兒,隔間的門再次關上。

“你……你怎麼在這裡?”夕夏頓時慌了,臉色‘唰’地一下慘白。

野戰把她壓牆上,這樣的空間裡容納野戰的身形來說已經很小了,又加上野戰壓近的身軀,夕夏差點就被擠扁在隔牆上。

“你別亂來,這裡是醫院,我會喊人的!”夕夏說話的舌頭有些打顫,本來就很緊張,現在又被野戰這麼禁錮著。

“喊啊,我倒不介意,越多人知道越好。”野戰一手臂橫壓在夕夏小腹上,一手掌卡住她的脖子。眸間顯出嗜血的寒冷:

“我真是高估你了雲夕夏,五年前就扔了的男人五年後你還要,就那麼一個男人伺候,你也能爽嗎?你是不是沒嘗過別的男人就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