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孝?”

夕夏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氣得直哆嗦,“你胡說八道什麼?”

“胡說?我?除了你還留戀莊孝的身體,我想不出你還有什麼理由吃回頭草。有錢的多的是,有權的一抓一大把,你告訴我,你是為什麼再跟莊孝好上?”野戰臉慢慢欺近她的臉,近近的低著,鼻尖都捱上她臉上的肌膚。

“與你無關!”夕夏轉頭躲開野戰的靠近。

野戰卻瞬間埋頭張口在她下巴上咬了一下,有些重,牙印都嵌在上面。

“試試我的感覺,你會迷上我的雲夕夏!”野戰伸手扯她的衣服,夕夏猛然間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他,才明白他要幹什麼。

“你別亂來,野戰,莊孝是你好兄弟,你不能--野戰--”夕夏聲音已經顫抖,掙扎不斷。

野戰上下其手,隔著衣服壓向她胸前的柔軟,鼻息抵在她脖頸間,用力的聞著她的味道,手上有力狠狠揉稔,不滿足,往下探去。

夕夏臉色漲得通紅,忽然大喊,“救命啊,有沒有人--救……”

野戰瞬間猙獰著面目,抬手額上她脖子用力卡住,在她乾咳求饒時壓下頭去,舌頭如暴龍一般強勢竄入,絞著她的小舌瘋狂纏繞,扣住她身子一下一下往自己胸腔裡壓,恨不得就那麼用力嵌進他身軀。

夕夏臉色紫漲,幾乎窒息暈過去,野戰鬆開她,再次把人壓向牆面,提起她的腿高高抬起,見她要出聲喊,下一刻再次以捐狂之勢堵住她的嘴,龍捲風一般兇殘的在她口中虐奪。

她左右閃躲,野戰絞住她的舌頭下力狠咬了下,夕夏喉間痛呼,瞬間鮮血立湧。血腥味更加刺激了野戰的狂暴因子,狠狠絞住她的舌頭把鮮血往肚裡吞。

“雲夕夏你再敢躲開我的吻,我他媽就咬斷你舌頭!”

野戰冷戾的眸子迸出比毒蛇還狠戾的寒光,話落半點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再次壓上她的唇狠狠蹂躪。

野戰的手往下探去,碰到意外出現的生理用品,瞬間眸色變了,吻了一陣動作漸漸輕柔,平息良久然後才放下她的腿,鬆開禁錮的手。

“夕夏……”他的聲音在她耳邊暗啞的響起,“試試考慮我吧,莊孝有什麼好?你和莊孝沒有結果。”

夕夏舌頭被咬傷了,臉上還掛著淚,睫毛掛著淚滴閃動。咬著下唇,忍著莫大屈辱,眼裡是無邊無際的恨。

野戰捧著她的臉仔細的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彎腰埋頭吻她的唇,卻被她閃過。野戰這時候沒惱,伸手一點一點的在她臉上滑動,擦去淚水和唇上的血跡。

“我就這麼可恨?我和莊孝是同時認識你,可你卻先跟了他,為什麼?從小到大,我讓的東西太多了,五年前讓了一次,現在我不想再讓了,夕夏,你好好看看我,我才是有血有肉的男人,莊孝算什麼?你對著張死人臉是什麼感覺?”

野戰捧著她的臉,仔細的看,每一個毛細孔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也不懂他到底迷她什麼,一個對他冷言冷語的女人,他迷戀的是什麼。

捧著夕夏的臉看了又看,指腹摩挲了又摩挲,這樣蝕骨的觸感直擊心臟,完全足以活躍他的狂暴因子。忽然把她抱進懷裡,摟著,像之前莊孝抱她一樣抱著,更用力。

野戰開門讓她出去,站在她身邊看著她掬水洗臉,然後整理撥亂的頭髮和衣服。他就像不存在一樣,她做她的,眼裡冷得像雪,沒有半絲情緒。野戰伸手從她身後圈住她,他知道這次把她傷害了。

“夕夏……你看,我們是多般配?”野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夕夏低低的說。

夕夏抬眼,寒冷的目光射向鏡子裡的野戰,“拿開你的髒手!”

野戰臉上的笑容僵住,夕夏甩開他開門出去。

海公子立在衛生間門口,眸中寒毒盡顯,夕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