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開他直接走,海公子不依不饒,上前幾步伸手拽住夕夏手腕大聲質問:

“你跟他到底做了什麼?你怎麼對得起孝哥?”

夕夏火氣騰昇而起,她真的煩透了這些蠻不講理的傢伙,大力甩開海公子,再走。海公子踉蹌一步,又跟上去,拉住夕夏,使手狠狠扯住她的長髮:

“賤女人你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怎麼對得起孝哥?你就是要看我們兄弟自相殘殺你才甘心是嗎?”

夕夏疼得眼淚直冒,頭皮都被抓傷了,反手抓著海公子的手,“瘋子你給我放開,放開我--”

“陸海軍,你個王八羔子--”野戰衝出來從後一腳朝海公子背心踹去,海公子始料不及,被大力一踹,朝前幾個趔趄,然後栽倒在地。夕夏同時被拽著踉蹌幾步,臉色一腳疼得失了血色。

野戰大步走近,伸手把夕夏攬進懷裡。然而卻在下一刻乘風而來的莊孝一手奪過,把夕夏護在伸手,同時拳頭如雨點砸落。野戰臉上捱了兩拳立馬著手反擊,莊孝把夕夏往後推,同時閃開野戰迎面的拳頭,下一秒健穩的下盤一蹲一掃,野戰被掃倒在地,莊孝以更快的速度幾乎在野戰倒地的瞬間兩個連環踢把野戰踹開兩米開外。

莊孝還不甘心,想乘勝追擊,卻聽見海公子的大喝聲:

“孝哥,你要再動手,我刀子就下去了!”海公子一手握著匕首,一手反箍著夕夏,匕首低著她身體。

莊孝回頭,眸間嗜血駭人的寒光翻滾,面目壓抑得猙獰。

“陸海軍,有種你就動她一下,看爺不踏平你們陸家祖宅!”莊孝怒聲大吼。

野戰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海公子怒吼,“陸海軍你要傷了她,老子跟你沒完!”

海公子眼裡傷心欲絕,難以置信的看著兩個生死兄弟,竟然都被這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六親不認!不如他一刀解決了她,去了這個禍害乾淨!

“陸海軍,你放開她!”莊孝再次沉聲怒吼,卻不敢逼近一分。兔子急了也咬人,海公子眼裡的毀滅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海公子扣著夕夏慢慢後退,看著莊孝和野戰都朝他撲過來,嚴重戾色一閃,舉倒刺下。

“啊--”

夕夏尖叫是條件反射,卻在同時匕首‘哐當’落地,她被人帶著一個翻轉然後落進莊孝的懷裡。

原來是電光火石間騰楓從後敲暈了海公子,拉住夕夏的同時被近身的莊孝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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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孝……”夕夏驚魂未定,伸手緊緊抱著莊孝虎腰,低低哭泣。

“沒事了沒事了,別哭,夕夕別哭,沒事了……”莊孝一下一下撫著她的長髮,把她的頭輕輕按進胸膛。

“是我大意了,夕夕對不起,對不起……”莊孝低低的認錯,夕夏搖頭,卻說不出話來。找到避風港,有了慰藉強壯的堅強就塌了。傷心欲絕了,感到委屈了,需要安慰和誘哄了。

騰楓苦不堪言,眼睛轉向一邊,心酸得不行。他終究要低人一等,她不選他也在情理中,更何況五年前他們就是一起的。

野戰滿臉的不甘,他只相信機遇,讓過一次是他的失誤,他不會再讓自己錯第二次。機會是自己給的,他要的,誰也奪不走。

盛夏手術很成功,留院觀察期間沒有發現任何排斥現象,再細心調理半個月就能出院做回正常人了。

這段時間吧,黎子心態發生很大變化,看盛夏的目光多了點什麼。

好吧,她也知道不應,她也知道不可以,她也知道很不可思議,可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她控制了,沒辦法。

黎子雖然跟盛夏沒挑明,不過兩人私底下眉來眼去已經多時了,心裡互生好感,盛夏現在對生活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