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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外有些人求見,還帶了一些糧食牲畜來,說是慰勞大軍的。”
“什麼?”王啟年習慣性的眯起了眼睛,他這一路來急速行軍,為的就是搶佔這叢山關,輜重糧秣都扔在後面,這些倒是瞌睡來了個熱枕頭。
“不過該不會是呂方的詭計吧!”王啟年回憶起了第一次和呂方相見的場景,那個滿臉笑意的圓臉短毛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如果說朱溫之流是當面叫哥哥,背後下刀子;這呂方乾脆就是嘴上叫哥哥,手上動刀子,連面都不用轉的,稍微一不留神便是全軍覆沒的下場。他立刻下令部下披甲上關,弓弩上弦,準備迎戰,一切準備停當之後,才吩咐讓來人上關。
隨著軍吏的通傳聲,一溜人上得關來,這群人形貌各異,身上的打扮更是千奇百怪,有穿葛衫長袍的,有披甲的,有短打扮的,眼神更是個個閃爍不定,倒像是一群做賊的,饒是以王啟年的閱歷,也看不出什麼來歷。
那群人走到王啟年的面前,一起跪下叩首,卻是眾人對著眼色,推推搡搡的,每一個人願意第一個開口,過了半響,當中那個穿葛衫長袍的興許是被擠兌得受不了了,才結結巴巴的開口道:“吾輩代表徽州父老,在此迎接王師,些許薄禮,不成敬意,望請收納!”說到這裡,從懷中取出一封清單來雙手呈上。
為王前驅 第476章 初戰(1)
第476章 初戰(1)
一旁的軍吏接過禮單,遞了過來,王啟年掃了一眼,大約是些糧食,羊、雞之類的小牲畜,卻沒有急需的車輛和駝畜,再抬頭看了看眼前這些形貌各異的使者,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便隨手將禮單塞入懷中,淡淡的笑道:“列位徽州父老,送來糧秣,在下感激的很。只是出兵之時,陶招討曾經有言在先,此次出兵,乃是弔民伐罪,當是有征無戰,不得擅取百姓財物,只是王某隻是先鋒部將,軍中無有許多銀錢,列位父老請報上姓名來歷,待陶招討的中軍趕到後,一一發還物價便是。”
按說王啟年這番話說的冠冕堂皇,那些使者應該很高興的留下姓名來歷的。可恰恰相反的是,眾人個個面有難色,只是站在當中對著眼色,卻並不去一旁的軍吏出報名。隨著時間的流逝,場景越發尷尬起來,王啟年卻好似恍然未覺一般,笑著問道:“列位為何還不去留下姓名來歷,莫非信不過某家的話不成?這也就罷了,陶招討的話總該信的過吧!”
聽出王啟年話語中隱含的威脅味道,眾人不由得慌亂起來,剛才說話的那個葛衫漢子陪笑道:“王將爺,這些都是我們願輸的,也不要什麼價銀,姓名來歷就不必了吧!”
“嗯,你這廝好生不識抬舉,將主都說話了,還不留下姓名來歷,這般推三阻四,莫不是送來的東西里有什麼蹊蹺不成?”一旁的軍吏看到王啟年使了個眼色,立即會意的大聲呵斥道。那幾個使者頓時給嚇得撲倒在地,沒口子的求饒,只說自己都是良善百姓,願意報名畫押。經過這一嚇,那些人只得乖乖的將姓名來歷寫下畫押,原來這些人都是徽州豪族的一些旁支子弟,這些豪族在呂方住持的“度田料民”活動中利益受到了很大的損害,自然希望利用淮南軍入侵這一機會,恢復自己的傳統利益。但是這些見識過唐末兩浙頻繁的戰爭和呂方殘酷報復手段的老油條們,在賭局的最後一刻之前是不會下注的。所以那些族中的實權人物一開始只是派出一些無關緊要的旁支子弟到淮南軍中聯絡一下感情,探探風色,真正的賣身投靠要等到他們真正看清了風色,才會做出的,免得如果戰局翻轉過來,這些落到淮南軍手中的畫押可就變成了閻羅王索命的無常。因此當王啟年要求留下姓名來歷的時候,那些使者才會那般表現。
王啟年看著手裡的帛紙,上面歪七扭八的寫滿了姓名籍貫,他大致看了一下,果然和自己的推測差不多,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