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打了個招呼“濤哥濤哥,恭喜發財。”

濤哥依然微笑著看我“同喜同喜。”卻並不準備掏紅包,哎,我真覺得很不好意思,便趕緊走進人群離開。

回到座位上,Q上一分析室同事給我發了個笑臉:“玫玫,我們剛才差點憋內傷了,我們領導還沒結婚呢!”

估計這人對我印象深刻了,他肯定覺得我臉皮夠厚的,居然找他要了兩次紅包……呀,這可把我給弄的很不好意思,尷尬極了,只恨以後再也不遇到這個領導,也不跟他打招呼了。

一整天,樓裡面大夥串來串去滿樓逗利是,基本都在打醬油,很少開始幹活的。

下午領導都出去茶話會和打麻將,我實在閒得慌,便心急著去大維屋裡看看他回來了沒。

我如心靈感應一般,我感覺他還沒回來。到了,別墅前的草地沒有了生氣,屋子的窗也是緊閉著,似乎沒有一絲有主人的動靜。花草樹木也同人性,一旦沒有人氣,看起來便覺得荒蕪。

我可真不希望大維回來看到這景象,便打了電話給阿姨,讓阿姨趕緊來收拾一番。

跟阿姨收拾後,我卻想著趕緊離開,這偌大的屋子,我總覺得陰冷。

無處安放的身心,在這會不知應該去哪裡,便在書城吃了個快餐,打算晚上在書城打發一會時間,再選本菜根譚的書來看,最近心中矛盾,看看書,讓那浮躁的心暫時找一會安放的寧靜。

大年初八的書城人氣極少,8點鐘裡面只有寥寥數影。

我在外文書架旁席地盤腿坐著,順手拿起一本《To see the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這是一本收集西方諸多名家的英文詩集,有薩特、位元拉克、拜倫、斯賓塞、馬洛、莎士比亞等大家。

我隨手便翻到一首DQueen Elizabeth的《On Monsieur’s Departure》

I grieve and dare not show my discontent;

I love and yet am forced to seem to hate;

I do; yet dare not say I ever meant;

I seem stark mute but inwardly do prate;

I am and not; I freeze and yet am burned;

Since from myself another self I turned。

伊麗莎白女王作為終身未婚的“處女女王”,作為一個鐵腕的統治者,可是,她的詩卻這麼的充滿柔情。

與君離別啊,悲傷,卻不能流露失望,愛,卻不得不裝出恨,心中私語,表面卻沉默異常,我忐忑,我冰冷而火熱,只因我已離開另一個我。

我沉浸在閱讀的*中,書城響起了薩克斯的《回家》,快要關門了,我趕緊在起身,準備去文史書架上拿一本《菜根譚》便走。

我一起身,旁邊一男的也跟著我起身,我才發現他在我旁邊也坐了很久,我來到了文史書架,他也跟我來到了文史書架,我拿了一本《菜根譚》,他也跟我拿了一本《菜根譚》,我埋單,他就站在我後面。

大家別誤會,這不是適時出現的大維,這人對我緊跟不捨,我有點討厭他,還有點害怕。

書城裡面還有服務員,我暫時不用怕,但若走出去,他對我採取什麼不軌的舉動,那我也打不過他。

我不敢走出書城,希望他比我先離開,便在埋單旁邊的暢銷書書架又翻翻書,可恨的人啊,居然跟我一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