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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手無措撐地,面目因為怒火而染上了一層胭脂紅的有趣豔麗模樣,平日裡那半張清冷麵容此刻是波瀾重重,那無辜的白麵紗因為流蘇的墜落而無辜的從流蘇頭上脫落,掉落在流蘇的腿邊。
無名回過神才知道自己似乎又闖了大禍,但從未處理過這等狀況的他,只能眼睜睜的手足無措的看著一陌生白衣少年淡然的彎腰抱起流蘇,他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等候著流蘇的差遣,只是等了許久,依舊沒有那女人的喊叫,於是他也只能彎著腰一隻手分開那分隔前廳後堂的珠簾,剛進去就看到那陌生男子正在檢視流蘇的腳。
莫名的鬱悶情緒襲上心頭,無名走到流蘇身邊,一掌擊退了男子的手,流蘇的腳掌因沒有支撐落在了地上,再度的直接與大地摩擦,無名聞見那聲慘叫於是眼疾手快的立馬將流蘇的腳細緻的拿捏在手掌,半蹲的身子不敢再亂動,而流蘇則趁機給了無名的腦袋一個大大的板栗,苦不堪言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呆子,他在替我瞧病你又來搗什麼亂子,我不是說過麼,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多做舉動,真是個呆子。”,最後一句帶著嗔怪。
語調輕淺,責罵的話奇異的聽在無名耳中,像是小羽毛在撓著心,舒暢而無不適。
“這位不知如何稱呼?”,白衣少年目光炯炯的看著無名,有些人大抵便是這樣,相互吸引。一眼便知道什麼人會是自己同一條船上的人,大抵是某類人身上擁有同樣的氣質吧,氣質,真的很重要,畢竟沒有出色的容貌,氣質也可以返璞歸真般的使人重獲新生。而無名身上的氣質,則是劍客的肅殺之氣。
“無名。”,無名淺淡道,絲毫不知自己把大名隨便報出來會惹麻煩,這不流蘇沒能及時阻攔無名,只能嘟著嘴巴佯裝委屈,然後再次將魔爪伸出,再次一聲極大的聲響在無名頭頂響起,惹得白衣少年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流蘇身上。
流蘇獻媚的笑著,看起來還真是十分假,只見她紅唇輕啟:“我這僕從還真是不懂禮數,向來痴迷劍術,導致說話什麼的,腦袋也不利索了,因為他向來佩服江湖中傳說的無情劍客無名,故每次其他人詢問名字時他都會報上他偶像的名字,哎,家門不幸啊,其實他的名字是青璃,肅殺而青澀之意,他雖痴迷劍術看起來像個冰塊,但對世事還真是絲毫不知情,這就是他名字的源處。”,流蘇的魔爪此刻安然的輕敲著桌子,似乎每次思考時她都會敲著桌子,或許每個人都有點或多或少的習慣吧,天性或是後天使然。
習慣,好與壞,該不該存在,自有思量。
無名和白衣少年聽完流蘇的解答後,都陷入了沉默,白衣少年是百分百肯定面前的男子就是江湖上傳聞的無情劍客無名了,只是這女子又是誰?不是傳說無名從來都是隻身一人,只痴迷劍術嗎?現在這無名對面前這看似嬌弱的女子如此妥協,必然有什麼隱情,看來暫時還是不要動手的好,無聲的向房間一處放了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眼神,白衣少年就從無名手上接過流蘇的腳掌,細心的拿著藥酒處理起來。
無名看了流蘇蹙眉的樣子,冷淡開口道:“疼就咬我的手吧。”。
這是無名第二次主動了,似乎自從遇到了眼前這個面容清冷表情卻十分豐富的女人開始,無名想,自己似乎就開始慢慢變得不是自己了,之前來的路上自己還主動的抱起了這個佯裝堅強的女子,為什麼明明腳受傷了還不說出來?掃了一眼被包裹在另一雙大手上的白玉小足,看到那皮破流血的小腳,不由的心疼。
無名的眼神又轉到了自己的雙手,這雙手濺上過無數鮮血,而自己又斬過多少無辜頭顱,即使面對多可憐的眼神和多無辜的表情,哪怕是謾罵或是可憐兮兮的求饒聲,他無情劍客無名,從未有過今天因為面前這個女子腳下一點小傷而動容過,什麼東西在融化,什麼在悄然改變著,無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