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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種無措的感覺突然恐懼起來,看向流蘇的眼色也變得越來越驚慌,而流蘇才不管這麼多,送上來的免費棍子,哪有不用的道理。
當下牽過無名的手,對了對高度,就張開自己鋒利的牙齒,咬了上去。
☆、第三十四章 將與反將
只是短暫的一分鐘過去了,白衣少年淡然的將流蘇的小腳輕緩的放下,就去淨手了,看得出來他極其愛乾淨,至少流蘇是這麼想的,當她牙口鬆動放下咬在嘴中的肉塊時,視線下移,才看清那被自己咬得鮮血淋淋的手臂,頓時一股愧疚之感湧上心頭:或許面前的無名是一個冷感之人,可是自己這麼欺負他,還真是愧對自己那明月般明亮的心臟啊。
於是她按了按那血色斑斕的傷口,憐惜的眸轉向無名沒有波動的眼睛,問道:“疼麼?”,說實話,平常人若是見了流蘇的舉動,肯定會撞豆腐,有誰見過明知別人受傷了還去觸碰別人的傷口的,那樣只會更痛,只能說人迷糊起來真的是不要命。
只是很可惜,無論是無名還是他們兩剛剛接觸的白衣人,都不是處在正常人的範圍內,白衣人淨完手,就看到了流蘇與無名之間的深情對望,剎那間,他感受到自己似乎被人偏離出了他們的世界,這個認知令他很不爽,只是不爽是不爽,畢竟現在的他,本來就是與流蘇他們萍水相逢的角色,又能苛求什麼。
“不疼。”,無名對上流蘇憐惜水光奕奕的眸,心不自由的放軟下來,冰山萬年不動的俊臉上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容,瞬間閃瞎了流蘇的眼,平時不笑或是不善表達的人,突然有一天笑了或是變得多話了,那種衝擊,你懂的,流蘇就是震驚在這種變化之中,一時像花痴一樣,愣愣的盯著無名的臉,把無名的心都盯出一個洞來了。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無名挑眉好奇問道。
“有一點。”,流蘇雙眼冒著星星迴應道,然後一雙手開始在無名臉上動來動去,看起來更像是揩油。
白衣少年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咳嗽以表示自己的存在,然後在好奇探尋過來兩人的目光中,一派溫和的問道:“在下是這碎玉軒的主子,名為千尋,不知這位小姐來這裡是為了什麼事?”,千尋謙遜有禮的目光中是閃爍的謀光,這一步,不過是在探虛實。
就在昨晚無名劍客大鬧勾欄紅樓之後,今日的整個京都已經貼滿了告示,說不日朝廷又要去附近的一座山去剿滅土匪,還說什麼要拯救王妃,這讓剛剛征戰回來的將軍千尋十分的感興趣啊,先不說這柳輕狂怎麼憑空多了一個王妃,再說這王妃如何和土匪糾纏在一塊了,現在看來,那位‘王妃’就是面前這面容詭異之美的女子,看起來並不像是傳聞中那麼神秘不可親近,更像是一個像慵懶調皮又好色的貓咪,十足的可愛,想到這個詞,白衣少年在心中忍不住打一個寒顫:自己怎麼會想到這麼一個‘中性’的詞。
流蘇聞見有人在打攪她,這才抬起頭,掃向了似乎一直都在旁邊看戲的白衣男子,如墨如畫,倒是生有一副好皮囊,只是可惜,流蘇對他的興趣麼,很低,大概是那雙過於透露寒氣的眸,給人一種冷意。
冬天還沒到吧,流蘇看向天空,思索著。
分神好久,才在白衣少年恆久的略微有點僵硬的笑臉中柔和說:“流蘇,是我的名,之前是不是說過了?我來這裡的目的,自然是想跟你來筆交易,我要你這裡最珍貴的藥材。”,渲染一抹自信的笑,流蘇慵懶的倚靠在背後的額靠椅中,斜看著在目光之中的白衣少年,流蘇突然覺得,有些人,命中註定會相遇,但延伸的故事,卻是可以瞬間被創造出千百種。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