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選秀女,她就是巴不得快點把我從這個家趕出去。”

秀女?原來她是秀女。司徒叡上勾的唇角轟然倒塌,緊抿著唇瓣,臉上閃過一絲不明所以的苦澀。

“我說陳總管,這大半夜的,你到底帶這麼大群人來我這院子做什麼?”周蘊兒似乎怒了,嬌俏的聲音透著濃濃的不耐。

陳總管口氣依然平淡無波:“剛才盧護院說看到了可疑黑影往大小姐的院子飛去,老奴唯恐是有什麼小賊闖了進來,特帶人來巡視。”

“我的院子太平得很,就不勞陳總管費心了。既然陳總管這麼清閒,親自帶人巡視院落,那就去那比我還小一歲的孃親院子裡去巡視吧。”

陳總管微眯了眯老奸巨猾的眼睛,視線越過周蘊兒望進了她身後的院子,院裡寂靜清冷,看起來的確毫無人氣。又想起這個節骨眼上自己和這大小姐要是爭吵起來,恐怕會節外生枝了,於是便懨懨的收了隊伍。

待確定人走遠了,周蘊兒才快步回到房間,從懷裡悉悉索索掏出一大堆藥瓶藥罐。看著屋內還乖乖坐著等她的男人解釋道:“我不知道哪種藥才是,只好全拿來了,幸好沒驚醒丫鬟們。”

看著她潔白的額頭布上了薄薄的一層熱汗,司徒叡的心臟猛烈一震。4633832

月涼如洗,寂靜的夜還在繼續。靜靜的盯著床上蘊妃那恬靜的睡顏,司徒叡突然輕笑,過了二十年,他竟然從沒問過她,到底那次見面,她為何要救他?不過,現在計較這些,似乎已經沒任何意義了,她已經是他親哥哥的妻子了。

花非花:大過年的

“父皇,您來了——”門外兀然響起的聲音讓司徒叡收了心神。在房門被推開的前一刻,他已經消失在了這美輪美奐的房間裡。

第二天早上,非非本來還想找罌粟花問問關於九皇子的事的,可無奈司徒晉告訴她,罌粟花昨晚連夜已經開溜了。可惡,居然潛逃了。

龍大將軍的傷好得很快,不可否認,雖然非非總是找些奇奇怪怪、危危險險的東西喂他,但別說,還真有那麼點效。果然以貌取藥是不科學的。4633832

蘊妃娘娘還沒醒,畢竟二十年前的毒,無論是用藥還是調理方面都需要時間,何況這個毒還是當年罌粟花都無法治根的毒,對於非非這個新入門的“神醫”而言,更是棘手了。

當龍大將軍已經行動自如,戰鬥力至少恢復了八成時,一個寂靜無聲的夜晚,他利用自己的敏捷的身手,竄進了剛從蘊妃娘娘那裡下班,拖著疲憊身軀才躺上床的非非房間裡。

非非裝死般躺在軟軟的棉塌上,耳裡雖然聽到了房間裡的異動,可身體上的睏乏卻讓她提不起精神。唉,索性懶洋洋的趴在床上,將裝死進行到底。

過了會兒,輕輕的腳步聲響起,接著非非感到自己身邊的位置窩下去了一塊,然後一雙厚重的大手搭在了她細小的肩頭,就在她以為她會被這雙大手在黑不溜秋的夜晚非禮時,輕重適中的大掌開始一下一下捏著她的肩膀。

好舒服啊——原來是要給她按摩!——非非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嘴角翹起貓兒般享受的弧度。

“很累嗎?”低低的男性嗓音由高而低的響起,非非慵懶的點點頭。閉著眼睛繼續享受。

真沒想到龍大將軍還有這一手,看來以後就算下崗了也還可以考慮開間盲人按摩,憑著他的臉蛋,憑著他的人脈,客人肯定排到黃浦江去了。搞不好還能發展起來,先開分店,再融資,最後上市。賺翻了。

“怎麼會這麼累?蘊妃娘娘的一點好轉也沒有?”低沉的聲音裡似乎還透著點心疼的味道。

慵懶的女人一提到工作上的瓶頸,口氣頓時變得煩躁:“沒呢,雖然已經瞭解毒性,也掌握了當年所服用過的所有藥物的確切資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