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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贊同因為孝道而觸發法律的情況發生,這件事情說起來小,但是如果換一個角度去考慮,他不是為了孝道而參加科舉。而是為了孝道去搶劫別人的錢財,那麼難道這樣的舉動是對的嗎?被搶之人就活該被搶嗎?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對就是對,不對就是不對,蘇寧不會允許禮教壓過法律的現象再一次發生了。
任憑張柬之哭的再怎麼痛苦,蘇寧也沒有開口答應他參加科舉的事情,不過蘇寧對於這個傢伙還是有些興趣的,不管他是否真的是一個大器晚成的傢伙還是一直是個有才華的人只是時運不濟。讓這樣一個史上留名的大膽的傢伙就這樣從自己手裡面溜走,蘇寧一定不會答應。
不觸犯法律,維持自己的根本意見,但是卻也不能太過於不近人情,否則很容易被人非議。畢竟這是至孝之舉,儒家豪門雖然已被推翻,但是儒家的義理深植於人們的心中,更何況孝道是對的,一點兒錯沒有,為什麼要不顧孝道而一味的堅持法律呢?法律必須堅持,但是人情味兒也不能沒有。
堅持法律的同時,也要在別的方面對於孝道進行鼓勵和表揚,否則那就是寒了天下人的心。
所以蘇寧對張柬之道:“張柬之,本侯雖然不能答應你讓你參加科舉,但是你的孝義本侯已經感受到了,既然如此,本侯也不會袖手旁觀,你父年歲幾何,得了什麼病,去醫院看了嗎?有很有名的醫者親自診斷嗎?那樣便斷言了三個月之期?”
張柬之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哽咽道:“父親今年四十有八,身體一直不好,今年春感染了風寒,一直拖延到如今,就是不見好,病也漸漸地加重了,大夫說父親身體一直不好,多有操勞,所以身體很虛弱,這個病症很難治好,而且父親最初發病的時候並沒有及時就醫,所以拖延了最佳治癒時期,已經沒有希望了……”
蘇寧皺了皺眉頭,覺得這樣不夠妥當:“僅僅如此就斷言一人之死,實在是太過於草率了,雖然本侯不能答應你當你參加科舉,但是本侯會請長安總院的名醫去襄陽為你父看病,盡本侯所能為你父治病,將其治癒,那樣,你父就能再多等你幾年了,這段時間,你便待在長安,本侯可以推薦你入政法大學參與學習,等你真的到了十八歲,再去參加科舉吧,你以為如何?”
張柬之聞言大喜,他本來沒有打算這個時候參加科舉的,這個時候參加科舉他很難考上,年齡不夠,經驗不足,拿什麼參考?若不是父親的最後要求,他也不會來此,現在有了讓父親繼續活下去,而自己還可以進入政法大學這個大唐最高文人學府,這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進入政法大學也是需要考核的,蘇寧只能為他提個名,讓他參加入學考試,政法大學的報考只要十四歲以上就可以,學習幾年是你的權力,你想學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當然了,十八歲之前不可以參加科舉考試,之後你想學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只是不能超過二十五歲就是了。
但是這對於張柬之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如果可以在政法大學裡面學習幾年,對於他而言已經是一次很好的機會了,更何況這個機會還是蘇侯爺為他爭取而來的……
“這幾日你且在本侯府上住下,待到了考核之日,你再去參加考試,至於你父親那裡,本侯會安排妥當,你不用擔心就是了,就算是萬般無奈,本侯也會囑咐隨行人員帶一張假的官憑,至少讓你父親沒有遺憾,你以為呢?”蘇寧這樣詢問道。
張柬之一愣,咬緊了嘴唇,淚水奪眶而出,最後咬牙道:“但憑蘇侯爺吩咐!”(未完待續。。)
九百二十 大器晚成(下)
對於張柬之來說,他現在實在是沒有別的選擇餘地了,蘇寧對他已經仁至義盡,除了沒有答應他參加科舉之外,蘇寧已經為他安排好了一個平臺,給他指了一條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