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口氣,本人可不想一輩子呆在扶風做他個線上奴隸!該抽身時必抽身!

我和小桃紅坐在大堂的最西角,抬頭便可將寬敞的大堂一覽而盡,的確是個好視角。堂內明燈高掛,金粉輝煌。滿是貴族一些紈絝子弟,也有來參選的江湖俠客和寒門苦學之士,更有來自若羌的兇猛胡汗,各個酒桌上擺滿他們的兵器。

紙醉金迷,琴瑟靡靡,所有人都彷彿沉浸在溫柔銷金窟內。

我和小桃紅在昏暗的大堂一角拼酒,我一次又一次從小桃紅誘惑我入房行事的手中躲開,假意與她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我假意將酒一飲而盡,卻是偷偷略過臂彎趁小桃紅仰頭喝酒之際將酒倒掉,直至小桃紅醉的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我能察覺到有種危險氣息在靠近,決不能在剛入鄴城之時就被人灌得爛醉。因為就在不久前,我和小桃紅拼酒之時,我就偷瞄到有個黑色身影偷偷潛入怡紅苑後堂,熟悉的背影,我擔保他就是之前夜晚神秘出現在深山中的那位黑衣人。

“小桃紅……小桃紅……醒醒啊?”我使勁搖著她,毫無動靜。嗯,確實是醉死了,一時半會還醒不來。

於是,一抹清麗瘦削的身影也跟著閃進後堂。

剛悄悄一腳跨入後堂,便有一群爛醉的紈絝子弟摟著各色嬌媚豐盈的□□走來。我一嚇,立刻躲進靠身的綠色灌木叢。待他們離去,我才敢悄悄探出腦門。

剛才透過簾縫我明明看見黑衣人朝西屋走的啊,可西屋那麼多房讓姐到哪兒去找。正在躊躇間,突然聽到堂門口一個嬌媚的中年女人的聲音:“誒呀,這位俊俏的公子哥兒,好像是第一次上我怡紅苑來呢,我們苑裡的姑娘個個楚楚動人,包您滿意!”

我心又一驚,立馬輕功一躍至屋頂,伏瓦窺視。

“少廢話!有沒有看見一個白衣公子進苑來!”一聲喝問,我微微露頭一探,一個嬌小的身形,身著青玉色長袍,頭戴束髮翠玉冠,一看這玉冠晶瑩剔透,便知價值連城,此人必定身份非富即貴,難怪老鴇那麼殷勤。看向他的臉,直覺告訴我他是女人!即使男裝也未能遮去她眉間的秀氣,面如桃瓣,目若秋波,殷桃小嘴不點而赤。一看就是驕縱不好惹的主兒。

“誒呀,這位公子大人有大量,本苑來的白衣公子一天可有百數哇,我怎麼知道您要找的到底是哪位白衣公子啊……”老鴇無奈地攔住她欲要進內堂搜尋的身體。

“呸,放乾淨你的狗嘴!有哪位白衣之人能與我的泉舟哥哥相比?!本公子只要一聲令下,就可以剷平你的大花樓!放開你的臭手!”此位兇悍野蠻的小女子一把將老鴇甩開在地。

哇!長得倒是挺蘿莉,力氣那麼彪悍!我愜意的趴在屋頂默默感慨。姐有正事要辦,沒空看你們倆繼續拉拉扯扯,我輕輕一躍至隔壁西屋屋頂,無視內堂門口兩人的爭執。

我躡手躡腳地在西屋房頂上穿梭,內心響起警鈴,此黑衣男絕對來者不善!我鼠頭鼠腦地向下張望著,在潮溼長滿苔蘚的黑瓦上緩慢爬行。

突然,聽見身下一陣嬌笑聲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心下大疑,輕輕掀開一片瓦,湊近左眼想要證實屋下男子是否是剛才那個黑衣男子。一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屋下哪有什麼黑衣男子!是一個□□男子!裸男緊緊摟住剛才嬌笑的女子一頓猛親,嬌豔女子雪白的酥臂反摟男子肩膀。

男子背對著我,只留下一個古銅色面板的背影,狗男女親的更加猛烈。我使勁癟著左眼右眼狠狠睜大眼泡想要看清那男子的臉,心急如焚,我的身體使勁摩挲著屋頂上的苔蘚,我看!我使勁地看!繼續拱!

“砰!”一聲巨響…。糟糕!

房頂幾百年沒捨得修拉!那麼脆弱!!

那長年未修的屋頂終於不堪重負被我拱癱了一個洞。腳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