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懸空,沒有任何支撐物,再牛的輕功也發揮不起來啊!

屋破的同時,女子親熱時斜瞟屋頂不明物體忽然墜落,幾乎要墜落在自己腦門之上,伴隨著屋下女子的一聲刺耳尖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閃離男人的懷抱。不斷墜落的我暗歎古代女妓床上快逃得也快啊!

底下男子突然被飛速閃離的女子嚇得一愣,後又迅速抬頭!一張飛速放大的臉!一具飛速下落的身體!

“——快抱我!”

不偏不倚,正中紅心。我安然無恙地躺在此男子懷中,仰頭無辜地看向他吃驚得雞蛋大的眼和張得鵝蛋大的嘴。

一張平凡無奇的臉,淡而下垂的眉角,豆丁樣的眼珠倒是動得活絡,竟然讓我想到賊眉鼠眼四字。原來不是剛才那黑衣男子。

“謝謝——你抱我!”我甩給他自認為很迷人的眼神。

我剛想脫離他的懷抱,突然發現手中緊緊握住某個不明物體,剛才下墜時驚慌失措趁亂抓住的……

低頭一看,我臉唰得緋紅。誰讓他裸的,而且還真中紅心!

那男子突然從驚慌錯愕中醒過來,緩緩低頭看下自己□□下身……

“——啊!!!”出其不意的一聲尖叫,叫得比剛才那女妓還*。

我飛快離手,雖然是思想奔放的新現代女性,但如此勁爆的一幕確實活到現在頭一回碰到,不覺感到面紅耳赤。

趁那男子還在亂叫中,我以風馳電掣之速逃離案發現場,留下身後一片狼藉。

而在半柱香前,在西屋的最後一間廂房內,一個黑衣男子恭敬地站立在屏風之前。

“報—— 事情已經辦妥。”黑衣人遞上一個白帕包裹的小布包。

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指,骨節分明有力,留著透明整潔的指甲。慢慢開啟布包,一個被火燒燬的銀鐲。

“哼,以為燒燬就有用麼,既然敢燒燬就有本事在別處留下手腳!”楚遲憤怒將鐲子摔在案桌上。

“屋裡還有別的發現麼?”

“沒有絲毫可疑發現。只是——”黑衣人猶疑了一下。

“說”

“當我們趕到時,那大夫身背上已經被人連砍數刀,而且刀刀致命。”

楚遲不禁皺了一下眉。

“——退下吧”楚遲擺了擺手。

黑衣人蹦出窗外,頓時消失在灌木叢中。

又在半柱香前,在城北街尾的酒棧。

一身素袍的男子悠閒地躺在用雪山白狐之皮縫製的毯中,左手輕握翠羽和碧璽煉合而成的碎玉青瓷杯抿茶,右手輕執棋子,獨自進行棋盤上的黑白對決。

“誒呀,主子您怎麼還有閒心喝茶啊,那小姑奶奶可專門去窯子裡找您了啊!”趙泰臺左撓腮又抓鼻,一臉急的像火燒屁股的猴子樣兒。

“不管如何,你必須給我攔著她,不許近我身。”他已經被那丫頭纏了大半個月了,自從知道他身在扶風,她日日夜夜竄出宮門,弄得他頭痛身軟,即使長久練武,也無法抵擋幾天幾夜的被擾失眠。

“一個月後就是西武校場附校初級入考了,您可是答應扶風二皇子去做參考官的,您可準備完好?”

“——呵,六祖說,菩提本自性,急心即忘,靜心在妄中,但正無三障。所以你萬事不可心急,此次前來扶風的目的,動則亂,小心亂則廢。”素袍男子繼續擺動他的棋子,仿若不被世態所動絲毫。

趙泰臺靜靜看著他的主人,亦是救命恩人。從小到大,他彷彿從未見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