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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夢很長很逼真,也很糾結——夢見考試。
做題肯定以為是對的,才填那個答案,老師告訴我,無論我怎麼樣去認為,它都不由我的主觀意識而改變,說白了就是——它是答案就是答案,不是答案就不是答案,任我怎麼主觀地去想都沒用。
那還考什麼考?
一覺醒來,身子像沒睡一樣地累,仍貪戀睡時入夢的享受。這種夢還享受,我肯定不正常了,當時還是高三,打死我都不會回到那個噩夢時代的!
“早安,我今早吃蜜糖燕麥+牛奶,你也吃好點哦~^…^”隨身碟裝上昨晚趕工的策劃案,快速衝好燕麥,不那麼熱之後再和點蜜糖,跟牛奶一起咀嚼。邊吃,邊聽音樂。
張月鹿……她自稱是做開發的,瞧經理給她作介紹的那副樣子,作為一個比本座天秤還熱衷交際的傢伙,居然還犯了“介紹是互相的”這個忌。
張月鹿啊張月鹿,你是何方神聖?人肉一下這個人,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
我差點把牛奶噴到螢幕上。
什麼玩意,張月鹿竟然是星宿名,朱雀第五宿——張月鹿?這……我還是承認自己孤陋寡聞吧,西方占星接觸太多而忘了本家的星相術?
一個人,把自己的名字起成二十八星宿的其一星宿名,難道此人與此道甚有關聯?
我暫停了進食,趕緊開啟相關網站查個究竟。我像幼兒園的學生剛剛學會接觸這個世界,因為宿曜占星術,我的占星生涯中又多出許多新術語,什麼“親榮、友衰、安壞、危成、業胎、命”。
三年修行真的不騙你,當我看到“業”就馬上懂,這種占星術是受到了佛教的影響。
燕麥粥已經涼了,而我注意力集中在張月鹿的分析上。下意識去吃時,燕麥的香撒了灰一樣變濁氣。
我得知自己是角木蛟,從關係上她就是我的破壞星,而“破壞”這個犀利的詞,讓我情何以堪?至於破壞星的概念,我看了註解也一時沒很好搞懂,但想到昨天她說的那一番話就覺得對我的批判不是偶然。
攻略。對,世界之大網更大,讓破壞星變得更囂張吧,神奇的網路不可能沒有化解辦法的!
——然而已經沒時間再去找所謂攻略了。燕麥還沒吃完,浪費又不好,我以綠客的模式匆匆吃下剩餐,把牛奶帶上。臨走前給情發了一條資訊:“我上路啦~^…^~懶蟲→_→”
安住星啊安住星,你今天自求多福吧。
來到公司就看見同事們異樣的眼光,我可沒笑,所以不是牙齒的問題。那是什麼呢,放眼看去,一位女郎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坐在我旁邊。我扯了扯正領帶,放鬆意味地舒一口氣,走向座位猶如英勇就義,他們又怎會知道!
她今天沒有穿旗袍,而是穿上一款我叫不出名字的女子服裝,鎖骨處只露出淺淺的彎口,她獵手一樣聽見獵物的聲音,一抬頭,子彈般的目光就劈臉而來。
“Hello!”她對我打招呼。“早。”我比平時提高了音量,草草回應。草草坐下。
柏拉圖的真傳,可謂不假。我十分冷靜地開啟機子——從未如此冷靜過,而我現在感覺到了,冰山之下,我不僅是個上佳推銷員,還有出奇的表演天分。
她一句話都沒跟我講。感覺怪怪的,我就看了她一眼,她在鍵盤飛快地敲著什麼,不好意思先搭話嘛,紳士……要紳士一點。我是這麼提醒自己的。
她離開座位了。我自然地聯想到峰哥,因為以前我也是這麼去注意的。既然她不在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安心找攻略了呢?
著了火般,我才想起應該留意情的資訊,一點選開來:沒有。看來她昨天的聚會玩得太累了。沒記錯的話,今天的這個時候應該是週會早會,週會是一種美稱,說得露骨些就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