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行的時候就一邊飛,一邊設下禁制,待到飛回石頭外面之時已經累得坐在了畫卷上,壓根不想動彈。心想:“難怪這處靈脈這麼好,卻萬萬年沒有被人發現。它離地面的距離未免太遠了些,藏有靈氣的位置也太深了,想來多數人探查到一半就會放棄。”

“可惜了,若在此開宗立派,以這條靈脈為宗門根本,必可成就一個不輸於五大宗派的宗門。”

不過秦悅還沒有豁達到把這條靈脈貢獻給哪個門派使用的地步,她心想,既然尋得了這處鍾靈毓秀之地,自然要留著自用,往後修行煉丹皆可來此,靈氣充沛,觸手可及;四圍僻靜,無人打攪,豈不妙哉?

只是那塊山石已被她劈開了,若有人行經此處,難免會一時好奇,進去查探。屆時她雖有層層禁制相阻,也未必能攔得住那些尋寶之人。

秦悅思忖了片刻,當真尋了些碎石過來,在這兒搭了一個洞府。那塊破損的山石被她放置在洞府中央,洞府內外另設下了重重陣法機關,可謂牢不可破。

十分滿意地拍了拍手掌,秦悅心想:“如今我升至化神期,就算啟涵帶著那個手環也越不過我的禁制,這條靈脈定然無礙。”(未完待續。)

三番法陣名動南域 兩段琴音血洗靈山1

第一百六十六章

若說秦悅是倚賴師門舉辦的結嬰大典才得以名揚北川,那她此番參與鬥陣大會便是真真切切地憑藉自己的能力走進了世人的視野。

這幾日秦悅都在那間洞府裡閒著,偶爾設下幾處禁制。整個洞府已經被她封得密不透風,半點微弱的靈氣都透不出去。

幾日後,諸人矚目的鬥陣大會終於開始了。

起先就是比賽解陣的速度。每人面前都放了一堆簡易陣法,一個時辰內,解陣多者勝。

秦悅一手一個陣法,兩刻鐘不到就把所有陣法解完了,然後就坐在一旁,撐著下巴怡然自得地看著眾人滿頭大汗地解陣。

旁邊觀戰的人面面相覷了片刻,最後有一人走上前來,把她面前所有的陣法都翻看了一遍,最後對著秦悅微微點頭:“這位道友,你晉級了。”

第二輪依舊比解陣。這等低階陣法於秦悅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她甚至不需要動用靈力,只消用神識解陣便可。

一路順風順水地過了好幾場比賽,眾人終於注意到了一馬當先的秦悅,不免竊竊私語:“此人修為深不可測,竟也來鬥陣大會與我們相爭。”

“誰知她是什麼來頭?說不定是哪個宗門家族的精英弟子,一切都已打點好了,就等著來這兒賺個名頭。”

“可我看她解陣的速度不慢,似乎有些真才實學……”

“這有何難?”說話之人的聲音既有不屑又有嫉妒,“她肯定一早就知道了陣眼在哪兒,不然怎可能左右手同時解陣?”

眾人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秦悅,紛紛頷首,壓低了聲音:“道友所言甚是,甚是。”

傍晚之時,這一天的比賽俱已結束,秦悅毫無懸念地繼續進入明天的設陣之比。往洞府走的時候,半路上聽見了一道蒼老的聲音:“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哪。”

秦悅回首,便見幾日前那個自稱奉衍舊識之人站在她身後,負手而立,並不在看她,而是在眺望遠方山巒上的樹木。

秦悅對他點了一下頭,又轉過了身,悠悠然地走了。

木秀於林……這人是暗指她今日在鬥陣大會上的表現嗎?

第二天比賽之時,秦悅就試著收斂了許多,設出來的陣法平淡無奇,並不惹人注目。昨日注意到她的人又聚在了一處,一副“早已料到”的模樣:“我就說她只是來湊個熱鬧罷了,怕是進不了明日的比拼了。”

“就是啊,解陣容易,設陣難。這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