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暗中襄助於她,她便遜色了許多。”

眾人頗為不屑地對秦悅評頭論足,雖然最後傳來了一句:“我看未必,她或許只是在藏匿鋒芒……”

可惜諸人皆不以為意,這句中肯的評價最終被掩埋在了喋喋不休的負面議論中。

參與之人大多都在緊張地設定陣法,唯有秦悅一人正呆呆傻傻地看著面前的小法陣。她其實早已把陣法設好了,這場比賽的要求便是在一個時辰內設出一個十六步陣法,幻陣、困陣、殺陣皆可。

這個要求對絕大部分人來說都有些難度。秦悅估摸著眾人的實力,打算時間快到的時候再把陣法交出去。

一個灰髮老者行經此處,特意看了秦悅一眼,只見她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再往前面走些便可聽見許多人對她惡意的揣測。老者搖了搖頭:“既已秀於林,何妨展風姿。”

以秦悅的耳力,本可以聽見這句話的,但她正在想被她留在洞府裡翡翠,心神都飄出了好遠,自然沒在意到老者這一番真知灼見。

老者嘆了一聲,搖搖袖子走了。片刻之後,秦悅清醒了不少,覺得時間也快到了,就把陣法遞了出去,道:“好了。”

這個查驗之人在一旁無所事事,多少也聽了幾句眾人對秦悅的不滿。見她把陣法拿來,倒很想不屑地冷哼一聲。只是忌憚她身後所謂的“靠山”和她本人的修為,最終竟很是客氣地道了一句:“還請道友把玉牌拿出來查驗。”

秦悅把當初報名之時得來的玉牌取了出來,那人伸手接過,做了一些記錄之後便又遞還給秦悅:“道友明日再來罷。”

半刻鐘後,一群沒有成功設出陣法的人垂頭喪氣地離開了。這群人沒有回各自的宗門或是洞府,而是留下來觀看接下來的比賽。

次日的設陣要求是在兩個時辰內設出一個三十二步的陣法。雖然給出的時間是設定十六步陣法的兩倍,但整個陣法卻繁雜了數倍不止。秦悅按照昨日的方式,時間將盡之時才交出一早設好的陣法。

眾人越看越覺得不對:“她怎麼每次都能把時間卡得這麼準?”

“這其中必有不尋常之處!說不定就是什麼徇私舞弊之事。”

那些先前設陣失敗的人也聚過來聽,眾人便把秦悅的種種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最後還義憤填膺地說道:“我來參加鬥陣大會,就是因為這場盛會由散修主持,和宗派家族沒有利益關係!沒想到,還是成了一些倚仗權勢的人的揚名之所!”

仍然有人不願相信:“你又怎知她不諳陣法之道?”

“我看她那樣子也不像全然不曉陣法,不過嘛,必定只是略懂,不曾精通。”

此刻秦悅已經踏著閒散的步子走回洞府了,安之若素地等待著第四日的選比。

這時整個鬥陣大會剩下來的,已然不足百人。接下來幾日,便是這群被篩選出來的人之間的比拼。這些人兩兩一組,各設一陣,兩陣相鬥,最後哪個陣法鬥贏了,就算哪個設陣之人勝出。

秦悅心想:“正好趁此機會,看看我的陣法造詣究竟到了何種水平。等幾日後決出了最終勝者,我再向那人討教一番,問問這世上有沒有會自行改變演算步驟的陣法。”

翡翠近日在洞府裡吃好睡好,偶爾還會把寒元靈冰從妖丹裡取出來,愜意自得地修煉一會兒。不過前車可鑑,它如今再不敢貪戀修為進益,只敢抽取元冰上的一小部分靈力修行——亦是心滿意足。(未完待續。)

三番法陣名動南域 兩段琴音血洗靈山2

次日秦悅拿著玉牌去找對手,一箇中年模樣的人接過她的玉牌,看了一會兒,笑道:“道友好運氣,你今日輪空了。”

“輪空?”

“此次共有九十五人留下,若兩兩組合,剛好多出一人。”那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