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殺人罪行?一個白匪軍醫,會救人也會殺人,這能不能理所當然?

周仲孫,又是和我爺爺一樣做班房的。我爺爺做了十年班房,因為他做出納還是會計工作貪汙兩百元,然後就扔下奶奶和一堆孩子去服刑去了,我不知道長大以後為什麼不專心自己的專業,我讀的專業是供銷系統財務專業,讀書那時候是知道爺爺職業的,但是我因為童年不是跟著爺爺,感到有些陌生了,很遺憾地在他生前都沒有去詢問過當年舊事,爺爺雖然有罪服刑,但是出獄以後應該沒有外公那麼大的心裡壓力了吧。外公在反革命時期的罪行,又是黨員又是院長的,顯然罪行比爺爺要大,我要是懂事詢問了爺爺,說不定對自己的專業就會開始專心起來也說不定。爺爺雖然不會教我青年還要去看小人書,但是爺爺可能給我上一堂深刻的階級教育與專業的關係課。做班房的時候,心裡是不是也很不好受,沒有自由沒有一個人與他說話,周仲孫這樣,他就不當論語是喜怒無常了,把論語當作論語,當成一個親切的論語。

沒有理由為自己沒有當作囚犯和長期交待而高興。只有想到之後穿越更加穿越,希望自己附體的能力更強,以後有機會還可以慢慢明白往事,回到現代生活裡去在想現代的問題,繼續追尋罪惡心理起源和演化,這是我想做的事情,只有更加明白罪惡從何而來,才會避免自己的罪惡,到了清明節的時候,我可以在東晉來祭祖,就算他們都是罪犯,我也要紀念,為了論語裡面的孝順。

第三百一十九章繼續交待(73) '本章字數:3097 最新更新時間:2011…04…11 20:34:42。0'

我在周仲孫身上去找他的記憶,我跟著他交待問題,彷彿在經歷祖輩經過的事情一樣,這樣我就可以給自己的童年一個幸福的理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童年,每個人都有詢問自己童年幸福還是不幸福的權力,要是連這個權力也沒有,什麼義務都不好談論。讓每個人都詢問一遍,這才是文明和民主,我至少已經問過自己了,只是不能確定幸福還是不幸福,怎麼解決自己童年的詢問,這就要看我能不能在周仲孫這裡找到答案。

我是在周仲孫交待的時候才出現的,我正在穿越的入口處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是黃小芸的出現並讓我跟著她附體的阿朵一起行走山林,然後才找到周仲孫這個宿主。我從阿朵那裡移動出來,然後發現自己可以和黃小芸一樣附體到宿主身上,而黃小芸只附體在阿朵身上,讓我覺得自己也不應該胡亂從一個東晉人轉移到另一個東晉人身上,宿主越少對穿越的過程越好才對,這樣能夠在異常的時空裡保持平靜,本來就是為了消除喜怒無常而來的我,剛從穿越的入口處進來這個東晉時代的時候,幾乎經過了穿越門蛻皮一樣的經歷,這是靈魂離開身體那一刻的洗禮,洗去過去所有的不愉快,然後就像一個嬰兒來到一個新世界一樣,用自己的純潔來面對一個同樣純潔的世界。

進來的時候,我因為忘記了所有的臨終交待而茫然,一張空白的白紙上,總是期待寫滿解**望的文字,找到周仲孫這個宿主,我想感到高興卻又不敢高興,因為附體到周仲孫身上讓我記得了喜怒無常的可怕。周仲孫交待問題,總是支離破碎無法成章,這對想寫滿一張白紙的我感到害怕,我對他內心的冷漠所驚嚇,目前為止沒有?的東晉人有他心裡更多的罪惡,周仲孫的內心世界,對我來說是驚悚,也是一種恐懼,而這種感覺我同樣不敢驚悚和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