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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之中。可邏輯歸邏輯,現實歸現實,與貪官扯上了“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如果這貪官是個政治上的“不倒翁”還好,否則,就逃不掉“紅顏薄命”的下場。但女人們“頭髮長見識短”,只顧眼前利益,不看長遠利害,井底之蛙而已——因為那其中隱藏著極大的政治風險,如果官們和和氣氣心心相通,上也貪下也貪,貪成一團,還能盡享榮華富貴,可誰也保證不了能夠“長治久安”,誰也保證不了別人和自己一起貪,黴運一來,勢必株連。在《蝸居》裡,或者說在現實中,不管有沒有郭海藻這個美人,宋思明都是要貪的——為“張海藻”“李海藻”而貪。郭海藻用白花花的肉體換房子,宋思明用白花花的銀子換肉體,“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相情願,“生意”是做成了,“紅顏”也就“命薄”了——這其實不只是郭海藻一個人的“命薄”,而是整個社會的“命薄”!
郭海藻的行為與法律無關,也不純屬道德問題,而是一種社會現象。可大多數人都要把它歸於“道德”範疇,認為郭海藻這種靠“出租生殖器”獲得利益的手段,與我們所倡導的社會風尚格格不入。如果女人們都像你郭海藻,這社會豈不是亂了套?如果女人們都像你郭海藻,那官們豈不是“門庭若市”,還要不要“反腐倡廉”“反貪治貪”?但這種道德,也不是一些所謂“衛道士”口中的“骯髒”“墮落”與“無恥”——它叫“人性”。在這個社會里,在這個高房價時代,你老老實實的靠自己的一點微薄的薪水把“蝸居”換成“牛棚馬圈”,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用自己的肉體作武器向男人們要房子,也不是郭海藻一個人在做,更不是她的發明。“笑貧不笑娼”自古以來就是一條鐵的定律,我們常常對一個衣衫襤褸住在“蝸居”“狗窩”者不屑一顧甚至嗤之以鼻,對一個衣著光鮮住在高樓大廈別墅豪宅卻是靠出賣肉體生活的人高山仰止甚至噤若寒蟬,這難道不是社會整體意識嗎?虎有虎路,官有官道,你看到哪一個官住的是“蝸居”?當官的要靠工資住別墅,哪個官又有這本事?官員們手握社會資源國家權力,治貪與撈錢雙管齊下,廉政與*並駕齊驅,一夫一妻與三妻四妾雙軌並行,與官聯姻,何愁“有蝸居之鬧心,無別墅之娛情”?《蝸居》其實向我們透露了這麼一個資訊:你要房子,找當官的吧!但,道德應該高尚,社會需要和諧,當官要求清白。“要房子找當官的”這種“潛規則”卻不能廣而告之,甚至要藏之掖之,這應該是封禁《蝸居》的真正原因!
郭海藻這個美人黯然出國了。
如果她做的不是“官”的情婦而弄到了房子,而是做了“商”的小老婆或是做了“家”“星”的二奶住進了別墅,這故事應該怎樣寫,結局又會是怎樣呢?
《蝸居》還會被封禁嗎?
曹操:財神駕到!
看到這個題目,全中國人民還有海外的華人華僑可能都會“張飛穿針——大眼瞪小眼”:曹操什麼時候由梟雄變成財神啦?
就在前幾天。
據報導,河南省文物研究所的有關考古人員在安陽發現了“曹操高陵”,並於2009年12月27日在京無可置疑地宣佈,這就是正宗的曹操之陵墓。這訊息讓國人興奮不已,於是乎,就人聲鼎沸,唏裡嘩啦,尤其是河南人,又尤其是河南安陽人,睡夢裡都發出了笑聲。
一個古人、一個死人的墓地被發現了,有什麼值得高興好笑的呢?
因為墓地的主人是曹操。
曹操就曹操唄,死都死了,骨頭都散了架,這也值得做夢都笑了出來?
因為曹操是梟雄,是奸雄,也是英雄。“三雄”集於一身,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是“雄”氣沖天的。這個叱吒風雲、縱橫捭闔的“騎士”,這個“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的“酒鬼”,這個“老驥伏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