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名男子,眾人眼睛都直了,喝酒的酒倒了一身,嘴巴依然張的大大的,吃花生的也忘了把花生吃到嘴中。

進來的人自然是一個美女,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轟動。這美女身著白色衣裙,裙邊襯著幾朵雪蓮。她眉如月,眼睛如一潭水,嘴唇微有些白,但依然美麗傾城,臉龐如白玉雕來,美不方言。一頭紅色的頭髮披在肩上,不但沒有影響其雪蓮美感,反而更映出幾分嬌紅。晶瑩的耳朵上戴著一雙碧綠耳環。腰間佩帶一塊碧玉,一看光澤就知道價值不凡。

雪蓮花灑去身上水珠,一雙平靜的眼睛四處掃過。那些客人期盼著她能坐到自己旁邊來,雖然不可能,但也是幻想了一番。雖然沒有能力,誰也不能阻止幻想,是嗎?

就在眾人以為雪蓮花會坐到旁邊幾張空桌子時,雪蓮花美麗的眸子停留在那個威嚴瀟灑的男子身上,然後蓮步飄飄走了過去,坐在男子同一張桌上,與他對面。

眾人不由得感概,美男就是有美男的好處,美女都是往那一邊走,誰讓自家父母生來不漂亮的。讓眾人可氣的是,男子只是平淡說了一聲,“你來了。”臉色也是沒半點變動。

一些人不由得心中暗讚一聲:看看人家怎麼泡妞的,以靜化動,一定要學著點。

雪蓮花輕輕一笑,如綻放的雪蓮那樣美麗高貴,這一笑直讓人願意傾盡一切,只為看她一笑。說是傾城傾國也不為過。

雪蓮花天籟般的柔美聲音道:“雨已經下了。”

中年男子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雪蓮花,另一杯慢慢的喝著,緩緩道:“風颳了,但還少了。”

雪蓮花接過他遞過來的酒,緩緩喝著,輕輕搖著頭:“怎麼?”

中年男子喝下水酒,那雙眼看著雪蓮花,道:“鳥雀沒有飛,項拓嶸還沒走。”

雪蓮花不語,看著窗外。

中年男子如嘆道:“好大的雨,卻不知能不能洗掉腥味?”

雪蓮花默默看著大雨紛飛,也嘆道:“雨,真的好大了。”

中年男子雙眼閉上,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禁地動了。”良久,中年男子道。

雪蓮花自己倒了杯水酒,緩緩喝了一口,輕聲道:“能成功嗎?”

中年男子雙眼閃過狠歷,道:“不可能飛走。”

雪蓮花站了起來,轉身披上蓑衣。旁邊的人看雪蓮花要走,不由得失望與興災樂禍並存。哈哈哈!就算長的帥又怎麼了,人家也不喜歡啊!可惜就要走了,這一生也不知能不能見到這種級別的美女。

中年男子恍若未聞,靜靜喝著酒。雪蓮花在要推開門時問道:“項拓嶸必須入籠嗎?”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你小看他了。”雪蓮花再不說話,轉身就走。如一場夢裡煙花,但卻讓人記住。中年男子繼續喝著酒,他自語道:“或許……該行動了……”

在一片山峰中,其中一座最為壯觀美麗的蓮峰中籠罩在煙雨之中,朦朧而別樣美麗。

一個華服的中年男子坐在大堂上,靜靜聽著堂下那些人的話。

一位身穿赤袍,白髮童顏的老人出言凜道:“宗主,禁地魔林不得不行了。魔林已經暴動了,淚珠天苻玉已經出現了,更何況其它宗門都已經動身幾個月了,再不出行,恐怕……”

又一位華服老人冷哼一聲道:“宗主,我認為赤長老此言不妥,如果真的利益大,那麼雲道宗也不必下令催了十多回了。那禁地魔林肯定出現了極難對付的東西,不然,雲道宗也不會接連來催了。”

赤長老哈哈站起來,笑道:“杜長老,你就是痴了啊,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如果沒有危險就能取到的東西還至於開這個這個內門會議了,如果沒有危險就能拿到至寶我們還等到現在嗎?我倒問問你,杜長老,你於修練一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