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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遇上危險嗎?”
杜長老大怒,雙手往桌上一拍,茶杯跳了起來,茶水濺滿桌上,他冷冷哼了一聲,與那位赤長老對視。確實,修道一途危險潛伏,從他修道,到現在的地位也確實走在生死邊緣多次了。
一個布衣中年人拿著兩個銀盃,倒了兩杯紅焰的酒。走出來一人給了一杯,笑笑道:“兩位自然都是有理由的,各持己見也沒有什麼錯誤。現在禁地魔林動亂,確實需要長老的力量。”此人正是護法冷飛龍。
杜長老也是知道冷飛龍給他臺子下,拿過那杯酒,一口喝乾。也就道:“冷護法此言即是。”順坡下了。赤長老也拿過一杯,仰著脖子喝乾了,也不再與杜長老對視了。
又一位白髮老者道:“宗主,我認為,禁地魔林一行在所難免,不說雲道宗催了十多次,不去不免將來受到其它門派排擠。就是裡面的法寶功法藥材也是讓人動心。何況也能讓內門弟子去歷練一番,培養出精英。不過禁地魔林太過危險,稍不注意恐怕就得命喪其中,必須好好打算,計劃一番。留下一些重要的人才,方能放心前行。”白髮老者說的不偏不倚,正中人心。
幾人也道:“北長老說得極是。”紛紛舉杯敬酒。
眾人看著臺上中年項拓嶸,看看他什麼意見。
項拓嶸穿著黑色蛇袍,頭戴著金冠,一張國字臉透出磅礴大氣。一雙大手放在桌上,右手上戴著一杖銀色戒指。他微閉的眼慢慢張開,看了眾人一眼,知道眾人在等他的話。他卻問了一句不關此事的話:“南長老怎麼樣了?”
冷飛龍上前凜告道:“經過南長老的丹藥已無大恙。”
項拓嶸“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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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驚變
下面這些人卻是不知道此事,他們只知道南長老是受了重傷,卻不知怎麼樣受傷的。為了保住千年秘密,也只有項拓嶸,冷飛龍,項知葉,南長老,以及給南長老治病的陳長老知道。
此時,聽到提到此事,眾人紛紛問道:“怎麼回事?”“南長老怎麼受傷的?”“怎麼樣了?”
項拓嶸手向下一壓,眾人雖還沒知道,但處於項拓嶸的威壓也就都平靜下來了。他問身邊的冷飛龍道:“他練到什麼了?”
冷飛龍如實凜告道:“自從三個月前發現只能吸收水元素,現在只要再過七天,就是塑胎一重天。”
項拓嶸失望的望著冷飛龍,道:“就這樣?”冷飛龍不敢多說,點了點頭。而那北長老處於下座,偷偷看去,似有所思。
項拓嶸沉思了一會,橫眉一豎,拿起一杯如紅焰的酒,舉著肅聲道:“冷飛龍,陳長老留下。內門弟子選五十名,各大長老隨我去禁地魔林!各位長老精英,先喝了這杯血焰英雄酒,我倒要看看這個禁地魔林怎麼樣!”說到最後一聲,鏗鏘有力。仰脖子一口氣喝乾血焰英雄酒。
“是,宗主。”眾人齊齊站起來,拿起酒杯,仰脖子喝乾,齊聲道。
雨依然急急下著,打在樹上葉上,嗒嗒嗒的聲音響起。和泥土,花香雜和在一起。天色灰濛濛的,像是要,壓下來似的。天空似乎正在積蓄什麼,準備雷霆一擊。
此時,雲明端坐在山溪中,任溪水雨水打在身上,任寒冷滑過體中。他感受到體中水元素漸漸流動,不再消逝。而且,他似乎融入水中,與水無分一二。能感受到水的壓迫感以及水流的方向,彷彿他就是水。
經過半年的磨練,雲明身子強壯了許多,面板略顯小麥色,雖然還是十二三歲的少年,但已經和起初大為不同了。而還有一個好處,那種奇怪的頭疼感沒有了!似乎好了一樣。
水在他身上滑過,沙子磨過面板,雨水打在**上。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