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陪張秋生。秀秀去不去,你們自己看著辦。”

尹天壽走了後,周文華就在想怎樣找到張秋生呢?這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所以還不能隨便打聽。對了,問他爺爺去。安然珠寶行就在市中心,離周文華家不太遠。

周文華對王春秀說:“你在家等著,我去找張秋生。”事先沒商量,似乎這事就這麼定了。王春秀一陣心慌,臉紅得發燒。她也沒一點反對,這事也只能這樣辦。否則那些無賴要讓她家傾家蕩產。

周文華剛到文成街,就看見張秋生在街口取摩托。文成街是步行街,任何機動車輛不準入內。張秋生將摩托存放在街口,再將小籠湯包送到爺爺那兒。陪爺爺說了會話,再看看店內的商品。爺爺奶奶已經在家吃過早飯,小籠湯包只有當中飯了。所以張秋生不著急,過會再給奶奶送。

這真是巧了,周文華急忙喊道:“張秋生!”

張秋生回頭,看見是周文華。心想尹天壽這就做通了他的工作?將老婆送人的工作這樣好做?何況還是送給對頭。

周文華先賠禮道歉,說以前許多事對不起張秋生。張秋生將手一擺說,以前的事就不提了,我們扯平。

周文華楞了一下,又打算說他目前的困境。張秋生又是將手一揮說,這些尹天壽都與我說過了。你就直接說,找我要幹什麼?

這個尹天壽果然是落井下石,果然是拿我老婆做人情。周文華氣得發抖。不過,傳說不假,張秋生不記隔夜仇。周文華陪著小心說:“張秋生,如果不忙的話,去我家坐坐?嫂子,就是我愛人在家等你去呢。”

張秋生雖然滿腦子的幻想,與同學們經常口花花,但臨門一腳不行。這事說來也怪,許多男人殺人都不怕,戰場上衝鋒陷陣悍不畏死,可遇到女人就膽小。而另外一些人,膽小如鼠貪生怕死,對女人卻膽大狂為。人的思想太複雜了,性格就更復雜。

這個,這個,張秋生吱吱唔唔,不知道說什麼好。假裝大義凜然地拒絕,我張秋生是堂堂正正的君子,絕不做偷人老婆的事。可是,這也太假了吧?我心裡明明在想吔,想見識江湖兵器譜排名第一的寶器。如果這麼一大義凜然,周文華竟信以為真,恐怕從此就再也見不到了,豈不是太可惜?

可是就此跟周文華去他家吧,張秋生還真的做不出這樣的事。這個,這個,太無恥,非正人君子之所為。

周文華見張秋生猶豫不定,加緊做動員工作:“秋生,你剛才說以前的事算一筆勾銷。那麼,我們能不能做兄弟?”他現在直接叫秋生,將前面的張姓去了,顯得非常親熱。

周文華繼續做戰前動員:“我年紀比你大,算是大哥吧。從此哥哥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你也別叫嫂子了,直接就叫名字。她叫王春秀,你叫她秀秀就行了。”

這個,這個,不太合適吧?張秋生摸著頭皮還是猶豫不定。他想問問,王春秀是不是白虎。可是怎樣都開不了這個口,太無恥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周文華說:“這事你知我知,秀秀知。沒人知道,就沒什麼合適不合適。你這麼大,也算男子漢了。男子漢怎能沒女人?又不用做老婆,更沒什麼合適不合適之說。”

見張秋生還是不說話,周文華催促道:“走吧,秀秀在家準備好了,就等你去。”

在周文華的一再催促下,張秋生終於,終於,終於當了可恥的逃兵。那個,這個,張秋生說:“我這人吧,向來是先付錢,後收貨。我先將你的事擺平,然後再說,你看怎麼樣?”

我們現在是兄弟,擺平不擺平都一樣,周文華殷勤地說:“不管那些無賴怎麼鬧,秀秀都是我倆的,主要是你的。這是兩碼事。走吧!你騎摩托快,要不,你先去。”

不不不,不管怎樣規矩不能壞。張秋生說完就發動摩托準備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