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裡面的盧布,將錢包扔進小便池。兩人安詳的一邊數錢一邊步出廁所,外邊還有三個**在等著。兩人睬都不睬那三個**,專心數錢。

路過這三人身邊時,張秋生突然一個肘撞撞向一人的咽喉,同時一腳踹向另一人襠部。李滿屯乾脆一拳擊向第三人的太陽穴。不到一秒三個**全部倒地,兩人立即加快腳步,快速跑出大樓。

張秋生把鑰匙交給李滿屯叫他去開車,自己跑到那兩部大客車旁邊,掏出匕首將兩部車的後輪都戳破。車上計程車兵發覺情況立即下車,向已經跑遠的張秋生開火。

李滿屯打著火,車子起步加速,他知道張秋生一定能趕得上來。張秋生還不急著上車,而是跑到另一輛悍馬旁邊,將這車的車輪也扎破了。然後才急速追趕李滿屯的車子。

畢竟廣場上人很多,聽到槍聲驚慌的人群四處奔走大聲呼號。蘇聯士兵也不敢平端著槍掃shè。張秋生躥高伏低追上李滿屯,一個箭步躥上去。

見到張秋生上車,李滿屯油門踩到底,一路狂飈而去。等那些士兵徵用到民用車輛時,李滿屯的車早不知開到哪兒去了。

在快到機場高速關卡前兩人就棄車而逃。要是認為蘇聯的通訊系統只是擺設,那是拿自己的命不當命。

依李滿屯的意見就站在鐵道旁,見到無論哪一列火車就爬上去,能到哪兒就哪兒。可張秋生說:“我們都是好孩子,坐車要買票,逃票是可恥的行為。”

可是剛剛到火車站,還在站前廣場邊沿呢,張秋生就感到一股嚴重的殺氣。再定睛一看,大批軍jǐng荷槍實彈檢查來往旅客,還有大量密探四處探巡。兩人立即止步,慢慢回頭向別處走去。

幸虧這幾天將莫斯科大街小巷跑了個遍,兩人在車站旁邊的街道左拐右拐七轉八不轉,迅速出了城,來到鐵道旁。剛好一列火車過來,兩人翻身上車。蘇聯的火車大多是臥鋪,並且空鋪很多。兩人找了兩張床鋪,躺了上去。隨便這列火車去哪兒吧,帶到哪兒是哪兒。

兩人很快就睡著了,隨時能睡著,才能隨時保持戰鬥力。張秋生不怕,一般有危險時他會有感應。就是李滿屯,當危險強烈時也會有感應。所以兩人放心睡覺。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兩人突然被人搖醒。睜眼一看,原來是李翠蘭。他倆睡覺時,李翠蘭自覺在為他們放哨。

李翠蘭說有士兵在檢查,是士兵不是jǐng察,情況可能很嚴重。李翠蘭話說完就化作一縷青煙鑽入揹包。張秋生放出神識,果然兩隊士兵一前一後的檢查過來。因為距離還有兩節車廂,所以沒感應到危險。

本來就沒脫衣睡覺,兩人翻身起來就往廁所跑。事情怎麼就這樣不巧呢,這節車廂兩邊的廁所都有人。你說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你上什麼廁所啊?

兩邊計程車兵已越來越接近這節車廂,時間已來不及到其它車廂。不管了,張秋生一掌打碎車窗玻璃,又一掌清理掉留在窗沿上玻璃茬。讓李滿屯先跳出去,接著張秋生也跳了出來。

車上計程車兵發現了情況,對著車下一陣盲目掃shè。等到火車慢慢停下來,張秋生兩人早已跑的遠遠的了。

現在問題是不知道所處地方是哪兒。到處是冰天雪地白雪皚皚,微弱的星光照著大地,四處一片靜悄悄。

張秋生對著揹包說:“翠蘭啊,你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嗎?”

揹包裡傳來李翠蘭的聲音:“不知道,我沒來過這地方。我的活動範圍一直都沒超過貝加爾湖一帶。不過剛才在車上好像聽人說這兒是烏克蘭大草原。”

我cāo,跑烏克蘭來了。這不離家越來越遠了嗎?這兒要是西伯利亞多好,隨便再爬一列火車,睡一覺說不定就回到了祖國。

沒辦法只有走吧,鐵道附近肯定是重點搜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