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眈他這局長的位置,審計局來那麼一查,小問題也可以上綱上線。

現在,哪個單位沒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可以平安過關,那是因為審計局睜一眼閉一眼。

“搞那個舞廳,我可都是為了工作。”

前兩天,縣長也在文化局搞了一場舞會接待市裡的領導,也一樣請了好幾個舞蹈老師。

“人家開賭場都不怕呢!你怕什麼?”

文化局長茅塞頓開,“唉啊啊”地叫,說:“我真是傻到家了,跳舞是修正主義,開賭場可是封建主義。他搞封建主義,比我這修正主義還要倒退得多得多。”

(今天第一章到。)

762 瞎胡鬧

(今天第二章到。)

縣長說:“你是不是可以寫篇文章評論評論這個事?什麼是改革開放?跳舞是改革開發,還是賭博是改革開發?你是文化人,從文化的角度去評論。”

“我哪算是文化人啊!”

縣長很乾脆,說:“既然你不是文化人,就別當這個文化局長了。”

局長忙說:“我可以組織筆桿子寫。”

“我管得你怎麼寫?自己寫也好,找筆桿子寫也好,當年,全國不是搞了一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大討論嗎?我們興寧也應該搞一場大討論了,許多道理,辯是分不清的。”

縣長必須反擊了,否則,哪天縣委書記聽了老李的,把自己弄到哪一個角落也不知道。當然,他反擊的目標並不是老李,縣委書記才是最終目的,弄得好,搬掉縣委書記也不是沒可能。老李算什麼?自己當了縣委書記,或者,調一個縣委書記來,老李都會失寵,也就是說,他縣長還騎在你頭上。

老李一進家門,就聽見衛生間的水“嘩嘩”響。

“你總算回來了。”他衝著衛生間的門喊,推了兩下,門在裡面插著,“你開門!”

“你發什麼瘋?”

“我發瘋,我就是發瘋了。”

老李抬起腳狠狠一踢,“咣”一聲,門開了。

“你幹什麼?”郝書記驚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幹什麼?你先說清楚,你幹了什麼?”他看著一絲不掛郝書記,目光最後停在那堆黑森林,水溼的黑森林正往下淌水,淌出一串水柱。

“你是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那你為什麼一進門就洗澡,是不是要洗乾淨罪證?”

“老李,你過分了啊!”

“我過分?你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不過分?”

“我那也是工作?”

“還幹了工作以外的事吧?”

“你看看你的思想多骯髒?我要乾了工作以外的事,就不是現在了,年青的時候那麼多機會,早就幹了。”

“後悔了是不是?現在想出軌了是不是?”

“現在,你覺得還會有人要嗎?都老太婆了,送給人家也不要了。”

老李看著她胸前那兩坨大得有些下垂的肉,看著她那肥潤的小腹,看著那淌著水的黑森林,覺得她還是那麼誘惑,特別是對那些什麼市裡省裡的領導,有幾個年紀不在五十多歲以上,老婆一個個都老得乾癟得只有皺褶。

“你出去行不行?”

“不行。”老李撲了上去,他要收拾這個女人。

“你幹什麼?”

“我要檢查,檢查你有沒有讓人摸過?”

“當然摸過,都被你摸了幾十年了。”

“剛才,剛才有沒有?”

“有,當然有。”

老李吼了起來:“摸哪了?”

“哪都摸了。”郝書記聲音比他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