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止摸呢!”

“還幹了什麼?”

郝書記忍不住笑了起來,“傻了你?你是不是瘋了?”

老李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

“想要吃我啊?”她手一提,花灑噴出的水弄了他一身,“你輕點,別抓破了。”

“抓破又怎麼樣?我就是要把它抓破。”他咬牙切齒,雙手有多大勁就使多大勁。

郝書記發現,老李不僅臉上兇,下面也很兇,這個男人,激怒他,功效反而更好,否則,要折騰好長一段時間也未必能有效果,這會兒,像杆槍頂著自己。與張建中相比是弱了那麼一點,但總也不能冷落它啊!

“你剛才上哪去了?”

“找你去了。”

“我不是說有領導來嗎?”

“有領導來,叫那些舞蹈老師陪去,為什麼還要你陪?”

“這不是一種禮貌嗎?”

“你喝酒了?”他聞到了郝書記嘴裡噴出的酒氣。

“喝了一點。”

“那些狗屁領導,就喜歡跟女人喝酒,就想把人家的老婆灌醉。”

“沒人要灌醉你老婆。”

“他敢?”

“誰都不敢,你老李以前是當兵扛槍的,人家怕你!”

老李提起那杆槍挺進郝書記,沒想到,他那麼勇敢,直搗黃龍,荒廢得有點久了,郝書記舒服得雙腿發軟,趴在他身上,一條腿纏著他的腰。

“老李啊!你還是那麼狠!”她知道他喜歡這個時候贊他。

“我告訴你啊!以後再不准你去陪什麼狗屁領導吃飯喝酒,更不能陪跳舞。”

“我陪人家跳舞又不是沒穿衣服,又不是像現在這樣。”

“不行就是不行!我已經警告那個狗屁局長了,下次,他要再敢讓你去應酬,我把他脖子捻了。”

“你剛才碰見他了?”

“碰見了,他剛出門,被我堵住了。”

“你這不是瞎胡鬧嗎?”

“什麼瞎胡亂?那麼多舞蹈老師犯得著叫你嗎?”

郝書記推了他一把,說:“你怎麼可以干涉我的工作?”

“我是干涉你跟別人跳舞,我不願意自己的老婆陪別人跳舞。”

老李撲向前,再想短兵相接。

“你別過來!”郝書記用手頂住他胸脯,“你太過分了!”

老李撥開她的手,她順勢轉過身去,那杆槍頂在她的肥臀上。

“你調過來,你調過來。”老李急得大聲叫,不知道可以從背後打黑槍,笨拙得使著勁要把她轉過來。

上面使勁,下面卻沒勁了,郝書記很不滿足地看著他。

“還不是你鬧的?”老李悻悻。

“老李,不是我說你,你真老了。”

老李不服氣,說:“今晚,我一定要收拾你!”

“收拾啊!看你拿什麼收拾我?”

老李開始生自己的氣,你怎麼可以這樣呢?剛才還雄心勃勃,這會兒卻像條死蛇了,剛才還想著給她點顏色瞧瞧,這會兒卻不爭氣了。

“洗洗睡吧!”郝書記把噴水花灑遞給他,扭著肥臀走出衛生間。

老李不服氣地想,這不是站著不方便嗎?到了床上,老子再收拾你。

這時候,敏敏和張建中擠在病床上,經過那麼一番折騰,她疲憊得不行。張建中說,算了,睡吧!敏敏說,你睡得著嗎?她的手有下面盤旋,張建中笑了笑,說,當然有點困難。

“只好用老辦法幫你消火了。”敏敏說,“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這已經是問了很多次的老問題了,張建中說:“在醫院總有許多不便,回家就好了。”

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