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內熱,平時在家裡,都是坐我腿上的。”

我靠,這話都說得出來,果真不是一般的極品!

“寶貝,在你老同學面前,也別藏著掖著的了,有什麼事都可以說的嘛。”張科越說越起勁,對陳可逸說道:“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下個月就去扯證,至於婚禮,找時間再辦。到時候兄弟你可一定要來捧場啊,給哥哥我當個伴郎怎麼樣?”

我靠啊,還要不要點節操了?

“張先生,請自重。”冉冬夜的忍耐,已經快達到極限了。

冉冬辰更是恨得牙癢癢,拳頭攥得緊緊的,要是換個人,他早就打得那人連姥姥都不認識了。

但偏偏張科很會哄長輩,在自己父母心中,已經是女婿的人選了。自己要真是動手了,那最後吃虧的肯定是自己,甚至會拖累妹妹。那會讓父母更堅定選擇張科的信念。

陳可逸對此,卻是避而不答,直接轉移了話題:“眼看快到中午了,你們遠道而來,還沒吃飯的吧?”

“呃,不說還好,一說起吃飯,我突然感到有點餓了。”張科從來都不是一個客氣講理的人,徑直就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坐到桌子邊。

但這一站起來,當即就感覺有那麼一絲絲不對頭,小腹有些發緊的跡象。

好在還不算嚴重,張科也沒放在心上。

“你們先坐會,我隨便炒幾個菜去。”陳可逸進了廚房,沒花多長時間,便隨便做了幾個菜,端上了桌子。

這次可沒有用體內的水珠,給這種極品吃,太糟蹋了。

張科一看這菜色,就有些不太高興,說道:“兄弟啊,哥哥我在外面吃飯,一般都是跟有頭有臉的人在一起,上次跟工商局那個孫局長吃家常味……後來一次,和稅務系統的王主任喝酒……”

言談之間,全是在顯擺自己的交遊廣闊。言下之意,陳可逸這飯菜,是不是太寒酸了?

陳可逸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條簡訊,冉冬夜發來的:

“看到了吧,他整天就是吹噓自己有多牛逼,跟這個那樣都很熟悉。其實人家哪會把他當成個人物啊,真是丟臉。”

“放心,以後他應該不會再吹噓跟誰喝酒了。至少不會在你面前吹噓。”陳可逸回了一條簡訊。

“哎,鄉下地方,沒什麼好菜,怠慢了貴客。”陳可逸不好意思地對張科說道:“不過,我倒是有自家釀的酒,要不喝兩杯?”

靠,有酒你不早說呢?

張科很顯然是個愛酒之人,這會端起架子,說道:“我對酒倒是有那麼一點點研究,幫你品品你的手藝如何,也不是不行。”

“那就多謝了。”陳可逸轉身去了庫房,將自己釀的酒,裝到了一個小巧的酒壺裡,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之所以搖一搖,自然是因為酒壺裡,除了酒之外,還有幾片藥。

還是那句話,人家難得來一趟,得好好招待,有什麼都要拿出來。

這藥還挺貴的,比二十塊錢還包郵的酒麴還貴,哥自己都捨不得吃。

拿著一壺酒,到了客廳,張科一見這酒壺,倒是很感興趣地看了幾眼:“古色古香的,能值幾個錢吧。”

包裝啊,包裝很重要!

“小玩意罷了,入不得高人的法眼。”陳可逸謙虛了一句,然後拿起一個小酒杯,給張科斟了一杯。

這是專門喝白酒的陶瓷杯,不是透明的玻璃杯,可以最大程度掩蓋酒的顏色渾濁。

張科其實也不是眼拙之人,但現在他的注意力有點不集中,猛然間覺得小腹的壓力猛增,非常的痛苦。

“我先上個廁所。”

“不急吧,先嚐嘗我的酒再說。”陳可逸笑道:“張哥你該不會是拉肚子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