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麼的啊。怎麼了,在外面吃了什麼不乾淨的?用這個理由來躲酒,不太好吧。”

這一句“吃了什麼不乾淨的”,一語雙關。對張科而言是一種刺激,尤其是當著冉冬夜的面。一個男人,在外面能吃什麼不乾淨的?答案不言自明。

“胡說八道些什麼啊?”張科板著臉,搶過了酒杯:“不就是一杯酒嘛,幹了!什麼時候見我張科躲過酒?”

一仰頭,喝的乾乾淨淨,氣勢極為豪邁!(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惟有飲者留其名

由於肚子裡翻江倒海的,張科其實沒心思喝酒,是以一種應付的心態,直接往嘴裡灌,壓根就沒準備品酒。

但酒剛一入口,頓時就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在嘴中氤氳。

濃烈而綿長,辛辣而悠香,各種的矛盾統一體,都完美的融合在這一口酒中。

一杯下肚,張科愣在當場,悵然若失。

“人生如此,拿酒來!”

突然之間,他一把搶過陳可逸手中的酒壺,直接往嘴裡灌。

一種奇妙的滋味,在全身的細胞上爆炸開來,此時此刻,彷彿已經忽略了小腹的壓力,全然進入裡另一個世界中。

一個浮想聯翩的世界……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張科突然溼性大發,嚎了兩嗓子,立即把在場的三人都嚇了一跳。

“他這是在幹什麼?”冉冬辰一下子愣住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耍酒瘋?不至於啊,他平時能喝一斤多白酒的。”

冉冬夜搖搖頭,沒說話,但眼中充滿了疑惑。

就連陳可逸都有些不淡定了:“我靠,想不到這廝還有點文化!”

張科這溼淫的,越淫越有感覺,居然還當場跳起舞來了。

不是現代舞,而是古代的那種名士,喝酒之後的披頭散髮,對酒當歌。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我勒個去,這個節奏好奇葩!

“他是不是中了什麼迷****了?”冉冬辰略有些得意地看了陳可逸一眼。暗中豎起了大拇指:“妹夫。有你的。”

陳可逸搖了搖頭:以張科的狀態。自然藥不能停。但哥網購的藥,哪有這麼厲害,就算傳說中大名鼎鼎的“西班牙蒼蠅”這個檔次的迷****,也頂多就是讓女人寬衣解帶。外加慾火焚身,最嚴重就是失去知覺,任人宰割。至於是否會出現幻覺幻聽,哥也沒親身嘗試過。不過估摸著撐死也就是把醜男當帥哥。

要不最近沸沸揚揚的銀槍小霸王天一哥這事,也不可能弄出什麼“輪流發生x行為”,而是那女的要死要活,非求著天一哥寵幸不可。

但看張科現在這狀態,又亢奮又癲狂,彷彿已經在另一個世界,什麼迷****都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莫非,不是藥的緣故?”一個念頭,突然襲上陳可逸的心頭:“難道是酒本身的效果?”

這酒釀出來後,覺得心裡沒底。看著賣相又不咋地,陳可逸就沒有親自嘗。而是等來了張科這隻小白鼠。今日一見這效果:不得了啊!

居然能讓人如痴如狂,進入自己想象的幻境中!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何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張科扭動著那並不柔軟的身段,現在越舞還越有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