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瑞深深吸了幾口氣,從她褻褲中抽。出手,果見指尖上印著一抹紅。

俊臉再次黑了黑,低頭看了眼仍舊高昂著的自家兄弟,拓跋瑞惡狠狠的瞪了眼睡得香的女人,又在她唇上一陣蹂躪,最後才滿臉黑氣的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身側喘著粗氣。

而身邊的女人在他下來之後,又心安理得的翻了個身,繼續睡。

拓跋瑞氣不打一處來。

恨惱的就要掰過她的身子,可手剛觸上她的胳膊,門外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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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南玥頭疼欲裂,揉著腦袋睜開眼,入目的白色紗帳讓她覺得陌生。

狠狠搖了搖頭,她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瓣,可一碰上,便覺得有些疼。

以為是太乾了,裂開了,便沒怎麼注意。

從床。上坐起來,鳳眼掃了一圈兒屋內。

眉頭不由一皺。

這不是她的房間!!

又是拍了拍腦袋。

努力想著昨天發生的事,記憶只停在了她去了縣府的酒窖喝酒,之後便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懊惱的咬了咬唇,便要起身下床。

可是當眼前掃過自己僅著了一件肚兜,而且,她身上的痕跡是怎麼回事?!

一道精光哐當在她腦門砸過。

南玥飛快扯開被子,褲子還在……

但是醒來之後發現她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以及身上莫名去秒的痕跡已經不是什麼好徵兆。

南玥冷汗潺。潺。

忙翻身套上鞋子,抓起衣裳急急燥燥穿上,便走了出去。

一出門,便看見門口守著的丫鬟。

那丫鬟看見她,忙行禮道,“姑娘,您醒了?!”

“……”南玥訕訕,硬著頭皮恩了聲。

那丫鬟又道,“屋子裡已為姑娘準備好了熱水,姑娘請洗漱。”

“……”南玥抽了抽嘴角,乾笑,“不,不用了……我回去洗……”眼一跳,眯了眼,“那個,我想問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丫鬟愣了愣,回道,“這裡是縣府……”

“不是,我是問,這個房間是?”南玥問得很小心。

“哦……”那丫鬟恍然,笑答,“這裡是瑞王的房間……”

“什麼?!”南玥驚駭,“你說這裡是拓跋瑞的房間?!”

那丫鬟也嚇了一跳,不知所措的點頭,“回,回姑娘,是,是的。”

南玥煩躁的扒了扒頭髮,又想到身上的痕跡和被脫掉的衣服,心裡一陣冒火,咬牙,“拓跋瑞現在哪兒?”

“啊……”那丫鬟叫了聲,有些驚訝。

南玥瞪了她一眼,“啊什麼啊?說話!”

“啊……哦哦。”那丫鬟冷汗直冒,弱弱道,“瑞王今早已經離開阜陽……”

“離開?”南玥蹙眉,頓覺奇怪,“離開阜陽去哪兒?”

“奴婢不知。”那丫鬟道,“不過聽說,要開戰了,皇上御駕親征,奴婢想,應是去了鹿鳴……”

可能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那丫鬟咬了咬唇。瓣,不再說了。

南玥心下也有了譜。

這仗是絕對免不了的,早就該打了。

眼珠兒微微轉了轉,“所有人都走了嗎?”

那丫鬟點頭,“今早一起離開了縣府。”

所有人都走了,那麼司天燼也走了吧?!

可是她怎麼辦?!

她身上還有司天燼下的毒。

上次她主動回去之後,雖然給了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