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但是他就是一無恥小人。

說是怕她又突然反悔逃跑,又給她種了其他的毒,不然她也不會那麼乖乖的任他擺佈。

而這毒的解藥,雖不至三個時辰要服一次解藥,但是若是三日不吃解藥的話,她也沒命了。

而昨天她剛服了一次,若是接下來兩天她還趕不上司天燼,她就等著翹辮子了。

南玥哀嚎。

在心裡將司天燼上下問候了一遍。

看向那丫鬟,沒好氣的問,“你說他們早上走的?”

那丫鬟點頭。

南玥煩悶的皺眉,“你給我準備些乾糧,要快!”

那丫鬟愣了,但不敵她犀利的眼神兒,還是乖乖去做了。

南玥折回房間,剛坐在凳子上,便感覺下腹有一陣異常。

臉頰抽了抽。

南玥奇怪的看了眼床。上,走上去,便看見被子上那一團團像花瓣一樣鋪展開的紅色印記。

南玥腦門一抽一抽的,果然印證了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縫!

嘆了口氣,在床。上坐了一會兒,那丫鬟便來了。

手腳挺麻利的,給她打包好。

南玥問她要了些月事布,收拾好自己便出了門。

可是剛踏出縣府門口,便碰上了一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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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鹿鳴的馬車上。

南玥有些拘束,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玥兒,你不舒服?”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南玥一怔,抬頭,看著在她對面坐著的,一身淺綠色錦袍的俊朗男子。

那雙瀲灩的桃花眼露出的真摯關心讓她鼻頭微酸,扯了扯唇。瓣,搖頭,“越,我沒事。”

在她對面坐著的,正是越南遷。

越南遷皺了皺眉,眸光輕而柔,“你臉色很不好。”

南玥笑笑,“沒事。”

老。毛病了,月事這幾日,她便會腹痛,過了就好。

越南遷見她一手捂住肚子,桃花眼一閃,“還是老樣子嗎?”

“……”南玥一怔,看著他。

越南遷笑,從袖口掏出一隻暗紅色的袋子遞給她,“吃點吧。”

“……”南玥眨了眨眼,接過,扯開松條,大顆大顆的乾紅棗便出現在眼裡。

南玥手一僵,而後才微微低下頭,取出一顆喂進了嘴裡,嚼了兩下,才笑著抬頭看著他道,“她也有腹痛的毛病?”

越南遷抿唇,眸光突然炙熱起來,緊盯著她。

南玥心一慌,又低下頭,往嘴裡又餵了幾顆。

越南遷嘴角苦澀一扯,沒有說話。

有些事情,不說,卻能讓大家都懂。

南玥眼眶發澀,深深吸了口氣,“這些年……”

“這些年我都在找你。”越南遷打斷她的話,語氣平靜得彷彿在說別人的事,“五年,沒有一日,停止過。”

“……”南玥心裡難受,蠕了蠕嘴角,抬頭看他,“對不起……”

越南遷也看向她,那一眼,深得似乎要將她整個看穿,“對不起什麼?”

南玥又吸了口氣,“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不告而別,而是……”

“恩。”越南遷點頭,好似真的不在意,“我知道了。”

“……”南玥臉上表情尷尬的僵了下,面對這樣的越南遷,她發現她是無措的,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對著他不知該說什麼好。

沉默了一會兒。

南玥覺得壓抑,便主動問道,“你這次去鹿鳴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