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劉璋已經已經扶住了他們,並笑道:“我們之間,何須如此大禮”

“多謝主公”徐庶三人順勢起身,張飛、馬超立刻站到劉璋身後,猶如護衛,而徐庶卻介紹道:“此乃袁紹長子袁譚袁顯思”

“參見冠軍侯”見劉璋竟與自己年齡相仿,袁譚心中不禁一陣搖曳,他暗自忖度:“正是這個年輕人,打得我父親潰不成軍,若此時我一刀捅過去,不知道他能不能擋住…”

“賢侄請起”劉璋單手虛扶,他自不可能與袁譚多親密。

“多謝冠軍侯”見劉璋並沒有親自攙扶自己的打算,袁譚只好放下心中所思,自己站了起來。

“主公,屬下…”寒暄完,徐庶立刻就要請罪,劉璋一伸手便制止了他。

“進去再說”劉璋笑著拉起徐庶的手,帶著眾人回到中軍大帳。在大帳坐定,唯獨袁譚不知道該坐在哪裡,劉璋指著拐角處的一張凳子道:“賢侄,坐”

“我…多謝冠軍侯”大帳中明明還有位置,劉璋偏讓袁譚坐在拐角處的下首,這是赤luo『裸』的侮辱與不屑。袁譚本想反對,卻看見劉璋眼神清冷,而典韋等人也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看著他,他趕緊躬身道謝,老老實實的坐下了

“主公,屬下有罪”徐庶躬身道:“主公命我生擒袁尚,我卻讓他跑了”

“此事不怪徐軍師,皆是末將無能”張飛站起身道:“誰也想不到,顏良、文丑、高覽、韓猛、麴義五人,會在最緊要的關頭殺出來”

“顏良、文丑?他們還沒死麼?”劉璋臉上微笑,心中卻十分不解,他暗自揣摩道:“這兩個傢伙是漢末比較倒黴的人之一,與華雄一樣,一出場就成了關羽的踏腳石,怎麼到我這,他們就成了不死小強?難道我逆天改命,連這些悲催傢伙的命運也改了?嗯下次還讓雲長收拾他們”

“沒死”徐庶可不知道劉璋在想什麼,他苦笑道:“不僅沒死,還收攏了數千軍隊,頗為不凡”

“戰場上瞬息萬變,誰也想不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麼,這不是你的錯”劉璋笑道:“雖然我們不能用袁尚攻城,但你請來了袁大公子〃》,想必鄴城應該不在話下”

“冠軍侯何意?”袁譚聞言大驚道:“您不是想讓我率兵攻城吧”

“顯思既然投降了我,自然要為我效力,你莫不是不願意?”劉璋呲著牙,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就彷彿要噬人的老虎

“不…不…是…”袁譚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嘴裡不個沒玩,就好像放炮一般。

“袁大公子〃》,你莫不是詐降?”盯著袁譚,劉璋眼中寒光閃爍,他身邊的眾人都『露』出了嗜血的眼神。

“我…我願意為冠軍侯效力”袁譚就彷彿掉進狼群的羊羔,又好像被一群亡命徒包圍的少女,他的聲音顫抖不已,眼中盡是恐懼。

“那就好”劉璋坐回帥位,似乎剛才『露』出滿臉猙獰的人並不是他。大帳中,再次恢復了和諧,只有袁譚欲哭無淚

“翼德、孟起”看見袁譚無奈的表情,劉璋忽然很想戲弄他一下。只聽劉璋輕聲吩咐道:“一會,你們陪袁大公子〃》去鄴城,無論是勸降,還是攻城,你們要保護好袁大公子〃》,不能讓他受半點委屈”

“末將遵令”張飛、馬超起身領命,二人自然明白劉璋的意思,他們看著袁譚的眼神,有些不懷好意

“多…多謝冠軍侯”袁譚滿嘴苦澀,他豈能不知二人是來監視他的?可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袁譚心中眼淚汪汪

“賢侄不用客氣”見袁譚屈服,劉璋一臉慈愛的說:“正所謂:不打不成交。雖然我與本初爭鬥不斷,但在爭鬥中,我們的交情也是越來越深本初早夭,讓人肝腸寸斷,今日得見他的後人,也算了卻我一樁心願。待賢侄說得鄴城歸來,我當在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