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宴為賢侄洗塵,以酬賢侄之功”

“小侄拜謝叔父”袁譚心中恨得咬牙切齒,可臉上還得強作笑容。別看劉璋說的好聽,若是袁譚敢『露』出半點不悅,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嗯”劉璋十分滿意的哼了一聲道:“既如此,還請賢侄下去收拾兵馬,準備勸降鄴城守軍,不知賢侄意下如何?”

“小侄遵命”袁譚眼中全是怨毒,為了不讓劉璋發現,他趕緊一躬到底道:“小侄這就下去準備”

“翼德、孟起,你們也去吧”劉璋滿臉笑意的看著袁譚,眼中卻充斥著殺氣,讓袁譚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小侄告退”袁譚受不了劉璋的殺意,自不敢在大帳中逗留。出帳的時候,他竟然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哈哈…”大帳中爆發出一陣大笑,沒走多遠的袁譚聽見笑聲,又急又羞又怒,血『液』頓時衝上頭頂,臉比關羽還紅

“主公”血『色』消退,袁譚滿臉鐵青的回到自己軍中,郭圖立刻迎上來問道:“出了什麼事”

“劉季玉讓我們攻打鄴城”袁譚張嘴便嚇了郭圖一跳。

“什麼?”郭圖驚道:“鄴城高大堅固,就憑我們,如何能拿下?主公,你不會答應了吧”

“不答應怎麼辦?”袁譚苦笑道:“若不答應,我就回不來了你可沒看見,劉璋麾下大將如狼似虎,就連那劉季玉也讓人望而生畏”

“不行”郭圖沉思了一會,皺眉道:“劉璋多半是趁機削弱我軍,不如去幽州投奔二公子〃》”

“若能走掉,誰願意在此受氣?”袁譚嘆道:“劉璋命馬超、張飛監視我,若我有半點異動,定然人頭不保”

“這…”郭圖搖頭道:“看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也只能如此了”袁譚嘆息了一聲,便與郭圖整頓兵馬。待他們出營,卻發現馬超、張飛早已整兵在營外等著。虧得剛才他們沒想逃走,否則馬超、張飛的怒火,可不是區區袁譚能夠承受的

“見過二位將軍”袁譚可不敢對張飛、馬超擺架子,他拱手笑道:“二位將軍來得好快”

“不是我們快,而是你慢”馬超面帶不屑的說:“當年我馬家軍聚兵,絕不會超過三通鼓,而主公麾下聚兵,就從沒有超過半刻這都快半個時辰了,你才將軍隊集合完畢,若敵軍猝然衝殺,你只能吃敗仗”

“是是馬將軍所言甚是”郭圖點頭哈腰的說:“若非如此,我軍也不會屢敗於冠軍侯如今,冠軍侯命我等攻打鄴城,還請二位將軍照拂”

“錯了”張飛冷冷的說:“主公的意思,無論大公子〃》用什麼方法,必須讓鄴城歸降,我等只是來保護大公子〃》的再說,我與孟起都是騎兵,如何攻城?”

“這…”郭圖碰了一鼻子灰,卻敢怒不敢言。他也明白,張飛與馬超的任務就是監視他們,只是他沒想到,張飛這個莽夫竟然能聽出他話裡有話。

“好了”見郭圖還想說什麼,張飛皺眉道:“主公下令,誰不是立刻執行,偏生你話多”

“是,在下明白了”見張飛語氣不善,郭圖心中一緊,自不敢再多言。他明白,就算張飛殺了他,也不會有人幫他出頭

袁譚率軍來到鄴城下,看看高大堅固的鄴城,再看看不遠處綴著的張飛、馬超,他就感覺嘴裡有些發苦。

“主公,不如讓我去試試,看能不能勸降審配。”郭圖無奈的說:“否則,就憑我們麾下這點士卒,哪怕全填進去,也未必能使鄴城動搖半分”

“公則,你有把握麼?”袁譚道:“當初,你與審配、逢紀可是對立的”

“沒把握也得硬著頭皮上”郭圖指指張飛、馬超道:“生死攸關,只能搏一搏了”

“那…”袁譚猶豫了半晌道:“你去吧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