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風箏是嗎?”

“是……”風箏突然被他叫到名字,有些惶恐的看他,然後又望了下呂萌。她這是動物本能的反應,對比這個陌生的男人,她還是更傾向帶她來這裡的呂萌。

“你是做什麼的?”

“什麼也沒做。”

秦川看呂萌。

呂萌給了他個無辜的表情。“風箏,你不是畫現代畫的嗎?”

風箏勉強的笑了笑,沒說話。

“不想說就不說。來,吃點菜和點心。”呂萌在服務員上來餐點後,張羅著她吃東西。

風箏看眼前精緻又漂亮的小點心,猶豫了許久,才拿筷子吃起來。

呂萌一直殷情的給她夾。

秦川則喝著牛奶,好整以暇的看著呂萌。

從剛才呂萌和這個叫風箏的女人的對話中來看,她與她似乎不太熟,那麼就不是朋友。再一個是女人精神狀態不太好,可以排除是客戶。不是朋友也不是客戶,呂萌還願意這麼照顧她,那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弱者。

呂萌小時候很壞,卻也很善良,有一顆氾濫的同情心。

秦川對她的做法不置可否,也許是被她欺壓的,已經麻木到沒有這麼多豐富的情感。

風箏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吃了會兒,總算發覺不對勁,抬頭看他們。“你們為什麼不吃?”

呂萌笑:“吃,我們等下就吃。你嚐嚐這魚,剛剛烤出來的。”說著把那整條魚夾給她。

風箏看橫掛碗上的魚,撲哧笑了,素白的小臉變得明豔,可緊接她便哭了起來。

看她一下笑一下哭的,呂萌嚇得手足無措,連忙遞紙巾給她。“你怎麼了?快別哭了。”她最怕別人哭。

風箏掩面無聲痛哭。

呂萌焦急,又一愁莫展的看秦川。用眼神示意:快想辦法。

秦川事不關已的玩手機。也回了她個眼神:求我。

呂萌:……

在呂萌急得想咬人時,秦川放下杯子,對風箏講:“你有什麼難處嗎?說出來或許我們可以幫你。”

“沒有、沒有!”風箏搖頭,擦乾眼淚又繼續吃東西。

呂萌看她一邊吃一邊掉金豆子,眉毛皺得老高。

像這種搞藝術的她見過,偏執的要死,說得好聽點是個性,不好聽點就是神精病。現在風箏怎麼都不說,呂萌也非常無奈。

“秦總,吃飯還玩手機,你是有幾千萬的生意,還是瞧不起我們?”呂萌不爽,拿頻頻看手機的秦川出氣。

秦川將簡訊發出,看橫眉豎眼的呂萌。

呂萌的手機叮咚收到條簡訊。

她開啟,是秦川發來的,內容是:幫你有什麼好處。

呂萌白了眼秦川,回了一個字:滾。

“你們慢吃,我……”

呂萌:你想怎麼樣?

秦川對呂萌笑了下。“我去趟洗手間。”

看秦川出去,呂萌又抽了張新的紙巾給風箏,同時心裡在琢磨秦川會有什麼辦法,能讓這個心如死灰的女人回心轉意。

叮咚聲。

呂萌手機又收到條短息。

秦川:一個月,隨傳隨到。

呂萌:一個星期。

秦川:半個月。

呂萌:一個星期。

秦川:賬單結了。

呂萌看他要走,咬著唇糾結的看風箏,狠了狠心。

呂萌:兩個星期。

秦川:成交。

呂萌:……

走廊上秦川揚了揚唇角,整了整衣服,推門而入。

呂萌見門開了,立即抬頭,緊盯著進來的秦川。

秦川對她的反應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