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柄,豬有病?

成化朱祐樘:爺爺,我看你才有病。

“朱祐樘。”

季伯鷹一語出,直接打斷了朱祁鎮的施法。

他主要是為了維持名字的統一性,不然到時候成化時空和弘治時空的人名搞混亂了。

“啊,還是仙師取名甚妙。”

“就取之為朱祐樘!”

朱祁鎮一拍手,連聲稱好。

就坡下驢,朱見深亦是點頭稱是,心想這個朱祐樘雖然聽起來也不怎麼樣,但總比朱祐柄要好上千百倍。

“仙師,不知這授課是何時開始?授課內容又是什麼?可否還有其他人?”

朱見深看向季伯鷹,出聲問道。

從這一點詢問細節可以看出,朱見深是個做事很細緻的人。

“風鈴響起,自會自知。”

言罷。

季伯鷹與朱祁鎮的身影,已然消失於原地。

朱見深一愣。

“來而無影,去時無蹤。”

“當真為仙人。”

盯著手中的銀色風鈴沉默良久,朱見深一聲喊出。

“召懷恩覲見。”

既然仙人已經明確言說萬貞兒生不出兒子了,並且已經為宮外的紀氏之子賜名,朱見深索性也就不繼續等了,就趁著這個機會,把朱祐樘接入宮來。

在未對外公開之前,這件事還屬於皇家絕密,自然是交給他的心腹太監懷恩去辦。

懷恩,成化朝司禮監掌印太監。

明朝罕有的廉潔不貪,正直忠良的宦官頭子。

……………………

正統時空。

紫禁城,御花園,陽光明媚。

“嘶…疼!”

湖畔涼亭,錢皇后正為堡宗上著藥,看著跟豬頭一樣的堡宗,臉上寫滿了心疼。

這位正統堡宗在天順時空差點被黑化朱祁鎮逼的易溶於水,回來之後,三歲朱見深登基,堡宗被冠了個太上皇的名頭,朝政大權都在朱祁鈺和朱瞻墡這兩位攝政王手中。

“陛下……忍著些。”

話音剛落,兩道身影出現在堡宗身前。

堡宗瞳孔一縮,整個身子猛的就是彈了起來,嚇得直接往石桌底下一鑽。

“陛下…?”

錢皇后一愣,下意識望去。

一人很是陌生,另一人她倒是很熟悉,竟是與自個夫君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多了鬍子,顯得三分滄桑、三分穩重,更帶一些男人味。

“你,你,你別砍我啊!”

蹲在石桌底下的堡宗,一臉驚恐的望著黑化朱祁鎮,並有感情的大聲背誦了。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我本是一體,冤冤相報何時了!”

堡宗目光極其之謹慎,他可是體驗過了黑化朱祁鎮的恐怖,再也不想體驗第二次。

試問一個血染遍體、全身骨折的人,提著一把卷刃的大砍刀,紅著一雙眼睛追在你屁股後面砍,偏偏這個人還和你長得一毛一樣!

你怕不怕?你晚上做不做噩夢?

“仙師,我過去真是這幅慫包模樣?”

面對這位二十歲的自己,黑化朱祁鎮別過頭,不想看堡宗,覺得實在是太丟人了。

“差不多。”

季伯鷹沒有多言。

一甩手,三枚風鈴落在這石桌上。

“一枚給你自己,一枚給朱祁鈺,一枚拴在小朱見深身上。”

季伯鷹看了眼桌子底下的堡宗,淡淡一語。

帶著黑化朱祁鎮,消失於這涼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