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了?

“聽好了,就在我病床旁的櫃子裡,那個黑色的瓷瓶寫著‘玉蟾露’的就是,悠著點兒用,只剩一瓶了。還有,池春樹的身份證放在我那墊被夾層裡,用白布包著。得,現在跟我吻別吧!外頭那個不象樣的男人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吻別?他以為他是誰?

我靠近他,想再狠狠扇他一耳光,但怕沾到他臉上的血,便改了主意。我戲謔地用手背拍拍他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