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腦飛快地轉著:什麼人膽敢光天化日之下闖進老疤的地盤搶人、肆無忌憚地駕車在大街上橫衝直撞而不怕被敵偽憲警追捕。他們是誰?救我又劫走我的目的是什麼?

我無從知曉,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是我的朋友。

急也無用,相信答案很快就能揭曉。

當一切束縛物都被去除後,我環顧四周,看清這是一間完全按日式風格設計的房間。榻榻米正中有一張矮几,上面擺著一盤花生米、一小壺酒,兩隻酒杯。茶几以及旁邊的墊子上散落的花生皮說明有人前不久剛在此小酌過。

左側牆壁上貼著的一組海報畫引起我的注意——無一例外盡是我的光輝形象。只是張貼它們的主人並非我的“粉絲”,相反,是對我極有“意見”的人。雙目、心口、下腹部位無一例外都被紮上匕首——寒森森的——看著叫人心驚肉跳。

誰這麼變態,拿我的招貼畫當靶子扎著玩?

正當我揣摩誰會是這些作品的創作者時,一陣窸窣聲引起我的注意。

向聲響處看去,我的心頓時抽緊。

作者有話要說:要花花,要收藏,要評語。。。

哇,某藍振臂呼喊。。。一日百遍。。。

問題一:女豬能逃脫厄運嗎?

問題二:什麼人的出現令女豬的心陡然收緊?

130

130、惡魔再現 。。。

“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我說什麼來著?”喬泰一搖一晃地踏著太空步朝我走來,得意非凡。

他的出現不比撞鬼更令人震驚。

盼望著出現的人永遠消失了,永遠不願碰面的人卻陰魂不散重現眼前。

“天若助我,想不發達都難哪。”他挑動著眉頭說道,抹了抹並不亂的頭髮。

這個混蛋髮型變了,頭髮梳理得過於溜光水滑,估計蒼蠅飛上去都會滑倒。

他傲慢地看著我,目光還是那般淫邪:“本人,目前是皇軍的座上賓,連山下少將都要賣我三分顏面,是不是很讓人吃驚啊,親愛的柳小姐?”

這個牆頭草,居然倒向日本人,還成了日本人的座上賓?

天理難容!

不,天理何在?

胸口似有什麼東西擁堵著,欲爆裂開。

我冷哼一聲:“哦,是喬大師啊。如果不是你的聲音沒變,我還真沒認出來。恭喜了,一個80後如此熱情地當上了民族敗類。可喜可賀!”心裡卻在詛咒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他,而是爾忠國。這是什麼世道啊,黑白不分,忠奸不明!

我噴火的眼睛代表了我的思想——我想毀滅這個世界!

喬泰乜斜著眼睛,傲慢地看著我,突然輕浮地颳了一下我的臉蛋,搖頭說道:“錯!我可是標準的70後,1979年生的。嘿嘿,但是我看著很像90後是不是?”他厚顏無恥地自誇著,臉突然冷下來,“柳拾伊,你不是咒我死嗎?可我偏偏不死,還活得格外爽啊。”

“去你媽的90後;一個SB!”我破口大罵。腦中疾風驟雨只有一個狂怒著的聲音:“為什麼死的不是他,卻是我的爾大哥?

喬泰怔愣了一下,邪惡的雙眸露著刻骨的恨意。“喲嚯,幾個月不見,有長進了哈?小賤貨!是你把我帶來這裡的,全是你的功勞啊。”

我發誓不能在他面前表現我的膽怯,一絲一毫也不行。

“我的功勞就是把你這種畜生都不如的人帶到這個時空繼續作孽!”

“你的小嘴越發厲害了。不過,今天你又落到我手裡,有沒有替自己考慮過怎麼個死法?”

他帶著主宰一切的狂傲盯著我,手指劃過我的下頜,輕浮、挑釁之意明顯。我咬緊牙看著他,心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