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痴狂地愛上的卻是一個被歷史確定為壞人的人、一個被好友不看好的人?

我真的瘋了嗎?

池春樹突然又抱緊了我,像是怕我從他眼皮底下溜走似的。“拾伊,”他的聲音帶著痛苦的顫動,“你現在的樣子讓我好心痛。你又哭了,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傷心過。”

這才感覺臉上有兩股熱熱的液體正在肆意流淌。

“春樹,以後……別再去舞廳找我了好嗎?”我擔心這麼糾纏下去,對我,對他都不好。

然而,他執拗得可怕。“不行。我說過要保護你一輩子。你一天不開心,我也一天不開心。無論你怎麼看我,我發誓我的生命就是因你而存在的。”

他溫暖的話語迅速化為灼熱的火焰,驚嚇了我的同時也燙傷了我。

他的執著令我害怕。

想起他剛才還露出驚恐不定、備受傷害的神情,然而此刻,卻來安慰心思放在另一人身上的我。

春樹,你怎麼這麼傻?

我的負疚感空前強烈。

“我發誓會一直保護你,不讓你再受傷害,哪怕……你只拿我當普通朋友……好吧;我們只做朋友。”儘管無奈,他還是接受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憋悶乏味的冬日裡迎來這個時空的第一個春節。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更二章節

憤怒地碼字中ing

113

113、碎碎平安 。。。

1940年2月7日,除夕。

一大早,鄒淼玲一身紅豔的出現在我面前,新燙的大。波浪髮捲隨著高跟鞋的清脆聲響在肩頭跳躍。

“姐姐這形象鎮得住紫海棠那隻小騷狐狸吧?”她問我,在我面前轉了兩圈。

“你比她騷——”我伸出大拇指,“多了。”

“我自己覺得也是。”她擺了一個鬥牛舞的造型立住,“為慶祝咱們合作消滅五個東洋鬼子,我打算請客,年夜飯就包在我身上了。”

“你最紅,當然得你掏腰包。”我立即贊同,給自己省下一筆開銷是一筆。

“昨晚老闆請我吃飯了,知道為什麼事情嗎?”她神秘地衝我擠了一下眼睛。

看她那春風得意的樣兒,我疑惑道:“他給你加薪了?”

“不是,沒那好事兒。”

“那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他想娶我做姨太太,不算好事嗎?長期飯票啊。”她張狂地笑。

我知道她在逗我。老闆比她老爸歲數都大,真要對她有這個邪念,她哭還來不及呢,哪能笑得出來?

“小心我告訴你家銘銳去。”我也不揭穿她,先看她怎麼個妖法。

“得了,我也不打擊你了,實話說吧,是他兒子看上我了。老闆還真當回事,想聽聽我的意見。我婉言回絕了。不過我發現我們老闆人還真不錯,這麼有錢,卻只有一房太太,不容易。要是他再年輕個二十歲,我會考慮把他收藏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挽起她的胳膊,“不會是你主動勾搭老闆家公子的吧。”

“我只對日本人感興趣。”鄒淼玲不屑地輕揚眉梢,“他兒子如果有春樹那麼玉樹臨風,我不必考慮就收藏了備用,可惜他兒子模樣實在對不起他爹。我一直在想老闆跟他老婆是不是近親結婚,不然哪能整出那樣的兒子來。”

“我告訴老闆去!”我立即笑道。

“你敢?死丫頭。”她白了我一眼,招手叫住一輛人力車。

今天,鄒淼玲跟我約好了一道去探望紫海棠。這位舞女大班最近身體不適,為了表示友好,也為了方便日後的獵獸行動,她打算跟她拉拉關係。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