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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被人認出來的,他還沒想清楚此事是夏飛絕與謝孤棠合力而為,還是夏飛絕一人的主意,可是有一點顯而易見他被出賣了,雖然他早有此準備,可沒想到前路艱險至此,就在他快要逃出江南之地時,他的名字上了通緝榜。
朝廷在通緝杏花侯,江湖人在找狼邪,所有的身份都不能用了,他想安安穩穩沽酒半身看來只能是奢望了。
而謝孤棠的死則是一個撲朔迷離的迷,據說在武林大會的第二天,他的屍首給高懸在飛簷之上,像一面單薄的黑色旌旗,誰殺了他兇手不明,各方還在追查,有人說是狼邪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了謝孤棠,也有人說是夏飛絕為了洩一時之氣,總之眾說紛紜。
王良琊命綠拂退了店,趁著夜色快馬加鞭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他甚至不知道要往哪裡去,只能躲得越遠越好,江湖上哪裡還有他的朋友,父親與哥哥的舊部或許還要親近一些,他靈機一動,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雖已不在朝中,卻能知曉天下之事,他早年是老杏花侯的幕僚,後來因其母身體不好而寫了封陳情之書離開了朝堂再未歸來,再後來他就躲在了深山老林之中,不問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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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節
可此人精於通玄之道,亦是不世出的兵法家,他或許知道山河圖的事又或者他能指一條明路
王良琊坐在棕色的駿馬之上向遠方眺望,他望著遠處升起的朝陽,笑著對綠拂道:“咱們就向西去吧既然走到天涯海角都躲不開人事紛爭,那就浪跡天涯吧,走到哪裡算哪裡。”
三日之後,城外山野小鎮。
王良琊下巴和唇上都粘了假鬍子,整個人看起來老了上十歲,除了一雙桃花眼依稀有些俊朗模樣,任誰也想不到他是那個風流俊雅的杏花侯了,綠拂亦換了裝扮,他穿了一身黑色勁裝,在自己臉上貼了一道傷疤,看起來有些凶神惡煞。
二人望著對方的模樣,相視一笑,“噗”兩個人都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這一路雖然顛簸,卻難得清靜,到處都沒有人認識他們,一路上也算平平安安,再走一段路就到錦官城了,王良琊要找的人就住在那兒。
大隱隱於市,這便是那人的做事方式,他也好些年沒見那個人了,不知道當年俊雅出塵的年輕軍師如今是否已老態畢現又或者根本就死了。
這幾日過得順風順水,風平浪靜,綠拂心裡也感到暖意洋洋,可他總覺得有一件事特別不對勁侯爺的手臂上一直有疤痕,似乎每一天都有人在他手臂上劃上一道裂口。
“侯爺,有一件事,不知當問不當問。”
“呵,說吧,你跟了我這些年,還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王良琊的鬍子上沾了些酒,模樣有些滑稽,可綠拂笑不出來,他不想看到他的主人受到一點傷害。
“侯爺手上的傷怎麼還在難道是為了謝孤棠的死在痛苦”
“哎,說了多少次要喊我公子,我又不是懷春少女,怎麼會為了一個人的生死如此糟踐自己”王良琊挑眉盯著綠拂,“這些時日,你武功恢復了嗎手可還好”說著為綠拂把起脈,還假裝做老大夫那般捋著長鬚笑道:“再過十天半個月,你就可以痊癒了。”
久病成醫,此話不假,王良琊這些年來一直想治自己的病,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良方,既然找不到也就只能放下我執,一心沉醉在酒香之中,日日與幻覺作伴。
綠拂說不過王良琊,當下只有認輸道:“公子,我們要找的那位高人現在身在何處”
“看緣分吧,我們就在這錦繡之地待上些時日,此地風光秀麗,山水宜人,歇歇腳也不錯。”
王良琊雖已易容,可身上仍有一樣昭示身份的東西寂滅刀,一旦有人發現了寂滅刀,他便再也安靜不了了,擁有此刀的人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