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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做自己的丈夫。嚴鴻這等紈絝子弟,雖然對自己熱情似火,但每日只知道做生意搞錢,還時常為非作歹的人,如何能合她的心意。這樣一來,她對嚴鴻就越加看不上眼。有時她規勸嚴鴻,放棄生意,安心讀書考試。他日金榜題名,做一個朝廷棟樑,好過做這逐臭商賈,嚴鴻嘴上答應,到頭依然如故。這樣,夫妻之間原本就是捆綁出來的關係,只能更加淡漠。
而嚴鴻自新婚之夜,將晚娘強行玷辱之後,每到行房之時,看晚娘面如寒霜,不假辭色的樣子,忍不住就要用強。幾番下來,竟然養成凌虐的怪癖,每到夜裡,變本加厲的虐待晚娘,使得晚娘身心劇痛。若不是有表兄將來迎娶自己這個希望支撐,怕是晚娘早已經抑鬱而終,香消玉隕。
在這種情況下,晚娘生怕懷上嚴鴻的孽種,那就徹底沒有了出路。就算表兄不在乎自己曾被玷辱,豈能不在乎自己給嚴鴻生過孩子?因此晚娘就秘密讓墜兒出去買藥避孕。可是墜兒又哪裡認識什麼高明郎中,去藥鋪又怕被嚴家查出來,便只是找了個老鈴醫,買了個方子。
嚴鴻聽到此,又明白了幾分。李時珍果然是神醫。看來,墜兒找的那鈴醫是個不成器的江湖郎中,所用藥方多半是從青樓那弄出來的土方。服下去確實能避孕,卻是生生毀了晚娘身體,不但使她氣色日漸虛弱,更讓她終生無望做母親。過去胡晚娘也曾生病,但來的多是太醫,對江湖藥並不熟悉,無非診為氣血不足,開些滋陰補元的方子。直到李時珍此次診脈,因他寫作《本草綱目》,對於民間方子涉足頗多,這才看出不對來。
墜兒道:“小姐一直以來,確實在資助李相公讀書,也是奴婢去送的銀子。這兩件事,都是奴婢我的錯處,還望男君原諒。”她邊說邊哭,此時已經泣不成聲,抓住嚴鴻的手道:“男君,你別賣我。我給你生孩子,我什麼都肯做,別賣我,別不要我。”
嚴鴻看她這副可憐模樣,心也軟了下來。再者說,這事上歸根到底,其實還是要怪自己這身體的前任。沒事放著門當戶對的陸蘭貞不娶,偏要搞什麼強搶民女,棒打鴛鴦的戲碼,結果差點戴了綠帽子。雖然心裡難受,但也知道,這事的責任不在眼前這個丫鬟身上,而且她為了自己出賣了小姐,再對她進行懲罰,未免就太無道理。
因此嚴鴻輕聲道:“算了,這事都過去了,我也不會為此責罰你。難怪晚娘一直不許我碰你。這麼說來,你當初身上帶著剪刀,也是為了防止我逼你,好給那李大才子守貞?”
墜兒見相公肯原諒自己,大為歡喜,忙解釋道:“男君,那李相公好不可惡!奴婢每次去送錢,他都說些瘋話來撩撥,還說要寫詩送給我。我呸!那玩意是能當的吃,還是能當穿?便是我那賣菜的大哥,也還知道賺錢給嫂子使,他只知道伸手找我家小姐要錢,還以為奴婢對他傾心……可是後來他越發放肆,說什麼不會告訴我家小姐,還要對我動手動腳,我狠命推開他才逃了出去。後來再去見他時,便隨身帶一把剪刀,他要敢無禮,我就與他拼命。再說我那大哥身強力壯,他也不敢過分放肆,若非如此,奴婢如何能將個清白的身子伺候男君。”
其實墜兒這裡也耍了點花招。她身上那剪刀,當初實在是內防嚴鴻外防李天照。但嚴鴻如何得知?聽墜兒拿著剪刀居然是為自己守貞,不禁油然而生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