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打量了她一圈後,疑惑不解地問道:“陳吉,你很冷?”

“額?”陳吉一僵,直接抬頭往止末身上看去。

“你很冷?”止末見陳吉看著自己發愣的模樣,眨下眼,再次問道。

“呃~”陳吉糾結地搖搖頭。

“嗯?”止末疑惑不解地將陳吉從頭到腳地又打量了幾圈後問道:“那你為何顫抖個不停呢?”

“額~”陳吉嘴角一抽,眼角抽搐著跳動。

邊上的柳若卿微微彎起唇角,笑看著陳吉柔聲問道:“夜深風涼,師姐注意保重才是~”說完從邊上抽出幾根金針,在陳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出手快如閃電。

陳吉反應過來的實話,三枚金針已經落到她身上的幾處穴道上。只留了點點針頭在外面輕輕顫動。

“唔~”陳吉悶哼一聲,軟□子,靠在車廂上,低頭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身上只看到點頭的金針,抬頭可憐兮兮地看著柳若卿說道:“小師妹,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她這是為了誰啊?為什麼最後受罰的只有她一個,另一個卻安然無恙地坐在邊上?

柳若卿似沒聽到陳吉的話一般,伸手搭上陳吉手腕,好一會說道:“師姐體內虛火過旺,好好休養敗火才是。”說完鬆開陳吉的手。

“啊~”陳吉長大嘴巴,愣愣地看著柳若卿,無聲地控訴。她什麼時候虛火過旺了,還敗火?那三枚金針封的可是她內力啊~有封著內力敗火的嗎?

止末看了看柳若卿,見她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眨眨眼,扭頭往陳吉身上看去,而後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身上的金針,三枚金針封的是陳吉的氣海,封住氣海可以敗火?止末有些不解,便扭頭往柳若卿那看去。

柳若卿對上止末看過來的疑惑視線,看出她心中的疑惑,不過她並不打算解釋。

見柳若卿不解釋,止末只好忍下心中的疑惑,看著柳若卿說道:“剛才在隔壁的人是柳師妹!”說完還跟著皺了皺眉,她不喜歡柳師妹身上現在的味道。

“嗯~”柳若卿對止末剛才能察覺到自己在隔壁的事,倒也不覺得奇怪。

止末皺皺鼻子,有些不滿,她還是覺得柳師妹身上那種淡淡的味道好聞一些。又想起攬香樓裡那個狐狸精花魁琴藝,看柳若卿的視線,便將她從頭到腳地打量一遍,見她沒事後才叮囑道:“柳師妹,日後最好是少來這個樓。”她雖然是封了神識感知,但那個攬香樓裡面除了狐狸精琴藝,裡面應該還有其他的妖精。

“嗯?”柳若卿有些詫異,看到她眼底不滿的神色,又見她皺鼻子的模樣,便低頭聞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嗯~雖然很淡,但卻是沾染了些許胭脂的香味。想到這裡,柳若卿心下了然,眼底笑意柔了幾分,輕輕掉頭應道:“好!”

陳吉聽了,連自己四肢無力的事也忘了,直接抬頭雙眼發亮、一臉八卦地看著止末說道:“止末,你這是吃醋了?”說完眼睛軲轆著在止末和柳若卿兩個人身上來回的掃視。

止末扭頭對著陳吉視線,皺皺眉努力回憶了一會,一臉認真地說道:“醋?我不曾吃過。很好吃?”

“咳~”陳吉聽了,嘴角痛苦地抽了抽。

柳若卿輕笑著視線淡淡地掃了陳吉一眼,看著止末問:“為何少去攬香樓?”她猜到止末要自己少去攬香樓的原因,但以止末的性子,定然不止是因為她身上的味道不好聞,才這麼說,她定是看出了些什麼,才會這麼說。

“還有哪裡的味道也不好聞,嗯,琴藝她是修行的狐狸化形而成。”止末說完停頓了下,又將自己的猜測地補充上:“那樓中應該還有其他修行的妖類。”

柳若卿聽了前半句,唇邊的弧度深了幾分。相反對止末後面的話,她的反應倒是有些平淡,沒有太過的驚訝,相反眼底還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