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絲瞭然,她一直知道琴藝不是一般的人,只是沒想到是修行的狐狸。

而三人中,最不平靜地是陳吉。

陳吉張大嘴巴愣在當場,瞪圓眼睛看著止末,微顫著嘴巴說道:“止末,你剛才在樓裡面說琴藝是狐狸精的話,是說真的?”

“嗯~”止末不解地看著陳吉,她說的自是真話。

陳吉後背發涼身體微顫,抬手搓著自己的手臂說道:“難怪琴藝她豔名遠播、才貌無雙的一個花魁,卻能安穩地呆在攬香樓裡,原來如此~~”說完又打一個冷顫扭頭疑惑地看著柳若卿問道:“小師妹,你跟她很熟?”

“尚可~”柳若卿淡淡地挑眉。

“是嗎?”陳吉有些不信地看著柳若卿,想了想說道:“為何剛才青紫說了句什麼人參的,她就放了我們呢?”那個琴藝她出名的除了她的才貌之後,還有她愛財的性子。

聽陳吉這麼一說,止末也跟著想起來,只是不一會便猜到了原因說道:“她修行遇到瓶頸,想借丹藥相輔?”說完止末的視線又落到柳若卿身上,疑惑地打量著柳若卿。

柳若卿任由著止末打量自己,神情淡然地笑著點頭說道:“大概是如此。”她不是修行之人,看不出琴藝身上的變化,不過她尋求千年參王這事是真。

“柳師妹,日後若一定要來此,可喚我一起~”止末看著柳若卿認真地說道。

“咳咳~”陳吉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止末,然後扭頭眼底滿是打趣地看著柳若卿,一臉的促狹。

柳若卿愣了下,隨後明白過來,笑著對止末點頭道:“好!”說完掃陳吉一眼。

陳吉連忙討好地笑了笑,連忙收回打趣的視線。

“嗯?”止末疑惑地看了看柳若卿又看了陳吉,她剛才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嗎?雖然柳師妹先是身上的靈氣不知為何突然變的不一樣,淡了很多,但她身體被靈氣滋養這麼多年,即使沒了靈氣,同樣會招惹那些精怪垂涎。

“沒事~沒事~”陳吉悶笑著擺擺手,想起在攬香樓內,那個琴藝交給止末的東西,然後不怕死地伸手從自己身上拿出當時止末給的那捲春宮圖,遞給止末促狹瞄了柳若卿一眼說道:“止末,這個可是那琴藝姑娘給的東西,你自己好好保管~”說完雙肩輕輕聳動地悶笑著又悄悄看柳若卿一眼,順便送上一個八卦的眼神。

止末看一眼陳吉遞過來的卷軸,問道:“陳吉不是想要嗎?”剛才在攬香樓的實話,她不是還很激動地伸手搶的嗎?

“咳,我不用~”陳吉一把將東西塞到止末手上。然後低下頭,豎起耳朵,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止末不疑有他地將卷軸接過來,眨了眨眼,看著手上的卷軸,想起卷軸上的內容。感覺到邊上柳若卿看過來的視線,臉頰沒來由地一熱。抬頭對上柳若卿的視線,見她粉頰好像也染上淡淡的紅暈,心微微一挑,定了定心神後,猶豫了下說道:“柳師妹,女子雙修之法,我不曾見過,你可知道其中之法?”說著就想將手上的卷軸遞過去。

“噗~咳咳”陳吉低著頭輕咳著,抬手捂住嘴巴,雙肩聳動的更加厲害。

柳若卿臉上一熱,掃了眼遞過來的卷軸,抬眼似羞似惱地看止末一眼,紅臉輕輕搖搖頭。又見陳吉在邊上一副憋笑的模樣,於是伸手直接將她身上那三枚金針拍進她體內。

“呃~”原本還悶笑著陳吉,聲音戛然而止,動作一僵,頭歪到一邊,整個人直接昏睡過去。

止末看了陳吉一眼,只是微微愣了下,便也不問柳若卿為何突然出手將陳吉弄暈過去,低頭看著手上拿著的卷軸,見柳若卿不解,皺眉苦思了一會,抬頭看著柳若卿說道:“既然柳師妹也不知這女子雙修之法,那麼,回去問問止清師姐,看她是否知道這其中之法。待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