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之法後,我再與柳師妹解說如何?”止末想的是即使到時候,止清不知道,那個羅剎也許會知道。

“嗯~”柳若卿紅著臉悶悶地應了一聲,面上雖然不顯,但是心底卻是懊惱不已,她怎就將這人是個涉世未深的修煉呆子的事給忘在一邊了呢,她如今明白為何羅剎會喊這人叫呆頭鵝了。

接下來,一路上,止末想著該怎麼將兩個卷軸弄回去止清。柳若卿則是惱羞地不願再與她說話,想著自己的事。而陳吉則是暈睡在一邊,睡的無知無覺。

進了客棧,一下馬車,柳若卿便徑直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止末隨著她的腳步,靜靜地走在她身旁,低頭依舊思索著送兩卷雙修卷軸的法子。

直至走到柳若卿的房門口,柳若卿才停下腳步,心中微微嘆口氣,轉過身,臉上重新帶上柔柔的笑意,抬頭看著止末說道:“夜色已深,止末師姐早些回房休息。”

止末將拿在手上的卷軸放下,回柳若卿一個笑臉,點點頭:“嗯~”看著她推門進去後,在門口站了好一會,才轉身往回走。

☆、第 46 章

是夜;煙州城城西某處紅樓裝飾最為豪華的樓閣內,羅剎穿著紅色輕紗,慵懶地靠在玉塌上,手上拿著兩卷畫,認真地對比著。看著兩幅畫卷上的彩圖,不時地勾起嘴角;時而輕輕地楊眉,時而發出些許讚歎之聲。

羅剎看著手裡的兩幅畫;許久不曾聽到止清的聲音,才從畫卷上抬起頭;往坐在邊上止清看去,見她還是一副呆愣的模樣。羅剎臉上揚起一抹慵懶的笑意,掃了眼止清手上拿著的小紙鶴以及一張剪成人型模樣上面畫有符咒的紙張。鳳眼微挑;魅惑一笑,鬆開左手上的卷軸。拿著剩下的一卷畫軸,抬頭看著止清,饒有趣味地說道:“小清子,看來呆頭鵝呆的也不是太徹底嗎。看,找的這春宮圖,竟然比我們找的這份還要精緻詳細,嗯~~邊上還有註釋。”說完惡作劇似得地揮手,將剛才丟在一邊的那幅畫卷輕輕捲起,飄落到止清身上,畫軸攤開著掛在她手上。

止清被手上的東西驚了下,下意識地往手上的東西看去,入眼的是一幅幅彩描的彩圖,細看之下,一幅幅彩圖畫的都是兩兩□著身子曖昧糾纏在一起的女子。止清剛回來的神識瞬間被手上的彩圖驚的再次呆愣在哪裡。

羅剎見止清低頭看著那捲軸,再次呆愣住的模樣,臉上笑意不減。放下手上的畫卷,撐起身子,慢慢靠近止清。最後伸手搭到止清腰上,上身貼到她的後背上,傾首蹭到止清肩上,在她耳邊吐氣如蘭地輕聲問道:“小清子可想知何為女子雙修之法?”說完張嘴輕輕咬上止清的耳垂。

“唔~”止清打一個冷顫,反應過來,低頭看到手上的動作,像是什麼毒藥一般,激動地用力甩開,紅著臉伸手想將貼在自己背上的羅剎推開,只是剛爭執了幾下後,發覺緊貼背後的人身上的溫軟緊貼在自己背上,身子瞬間僵硬,直挺挺地愣在那裡,臉上紅、熱的更是徹底,不敢再動一分。

羅剎見止清漲紅著側臉,身體掙扎了一會後瞬間僵硬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瞭然,滿意地放開她耳朵。微微拉開了點距離,但紅唇依然貼著止清的耳朵。在止清的耳旁輕笑一聲,整個人更加地貼近止清的後背。軟軟地繼續趴在她背上,貼近近著她耳邊柔聲說道:“小清子,你說呆頭鵝是從哪裡拿到了這個春宮圖的呢?”說著,動了動手指,將止末用式神送來的那幅畫卷招了過來,凌空漂浮在她們眼前。伸出手,用手指輕點著畫卷上的圖,從左至右,一幅幅地往下。同時不忘繼續貼近止清的耳旁輕聲誘惑道:“小清子,這幅畫卷,比我們剛才拿的圖有趣多了吧~”說著手指落到一處玉塌背景的彩圖上。

止清聽著羅剎的話,眼神下意識地順著她的手指移動。最後手指停留的某幅兩女子在玉塌上糾纏的彩圖上,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