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還窄,他坐著那就是受罪,所以索性淘汰了。

不知道是莊孝用力過猛還是被單料子朽了,莊孝那麼一搓,再一搓,很好——破了!'嘶'地一聲兒聲音還挺清脆,莊孝愣了一秒:破了?

太逗了吧,被單還能被洗破?他沒用多大力啊。

“夕夕——夕夕,單子破了,是不是扔了?”莊孝朝裡頭大喊。

夕夏手裡還忙著呢,聽莊孝那話頓了下:扔了?什麼扔了?擱下手裡東西走出去看,莊孝扯開單子,中間老長一條口子,莊孝那張笑得燦爛的臉就從那道口子處透出來對上夕夏冰冷的眼神,傻樂。

“故意扯的?”夕夏冷冷的問,她要不來氣那就怪了,這被單她用了多少年了,就這麼毀在他手上。

“不是……哪能啊,我這麼一搓,他就壞了,這布色兒都沒了,換新的吧。”莊孝說。

夕夏給了他一眼,“小心著洗,在扯壞你就一針一線給我縫起來。”說完又進去了,完全沒拿莊孝那話當話聽。

莊孝扯扯嘴角,成,他小心些。

莊孝那頭完事兒後夕夏這邊也快拾掇好了,莊孝進去的時候,先前散亂一地的東西現在規規整整的擱在靠牆的一面,收納得特別整齊。莊孝覺得夕夏這本事才是軍隊裡強化出來的,這也是本事啊。莊孝那邊想啊,夕夏這是比他媽還賢惠啊——

夕夏總算收拾規矩了,癱倒在床上,腰痠、背痛——累!

莊孝進來'嘭'一聲兒倒她身邊,夕夏不得不扭頭瞧他,這可是實打實的床板啊,不痛?要她這麼來一下全身都得烏青。夕夏看他,莊孝眼睛亮得扎眼,也瞅著她傻樂。夕夏頭轉回去繼續,他一身皮糙肉厚的擔心他做什麼?

莊孝的手往她身上摸,邊說,“夕夕,心裡燥得很,想喝涼水,壓壓,成不?”

夕夏不搭理,屋裡頭沒冰箱,要喝涼得只能出去買。這眼下都這個點兒了,外面也不一定有賣的,小鎮上不比城裡,這裡晚上歇得早。

“夕夕,夕夕……”莊孝搖著夕夏,合著是下午那砂鍋味兒太重,胃裡不大舒服,他想著這必須要喝點涼的,冰啤、汽水,要不礦泉水都行,不然他那心火急火燎的,不爽得很。

“現在沒有賣的,我去燒開水,放冷水裡放涼行不行?”夕夏沒法子,這麼大個頭兒跟她來這一招,她只能依著。

“涼水不冰,我要冰的,擱冰箱裡那種,夕夕……”

“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水?”夕夏擰著細眉說,臉子已經拉下來了。

“不一樣,胃灼熱——我胃灼熱,一定要喝冷凍的,夕夕,我們出去找找好不好?”莊孝揪著夕夏衣服不撒手,非得同意。

夕夏眼神發冷的盯著他,“讓我休息一下行不行?你說有你自己出去找,這裡你也不是找不著路回來,非拉著我你沒事兒找事兒是吧?”

“是,我就是沒事兒找事兒,我要你去,夕夕,我們走。”莊孝正經的答著,又開始頑笑起來,拉不動她索性跳下床彎腰給抱起來。

“走咯——”

莊孝高興著呢,這時候夕夏再生氣對他也沒半點影響,因為他自己個人樂呵著是不會理會你的,所以你就只能將就。

夕夏心裡那個怒啊,當下伸手抱住莊孝脖子張口在他肩上重重咬下一口,惡狠狠的說:

“你這壞小子!”

64,耍橫

莊孝高興啊,她鬆口了,臭不要臉的問她,“夕,什麼味道?”

夕夏抬眼掃了他一眼,“鹹的!”

莊孝不置可否,給她放地上下一刻就欺上去,“我也嚐嚐……哈哈,夕夕是甜的……”

莊孝得逞了趕緊閃開一邊,眼睛亮得跟天上那正眨眼